她尽力镇定地问。
身体难受,去医院。
心理难受,给小凤打电话,然后吃药。
她心想,无论什么情况,可以陪着他一起应对的。
“我现在完全不想听到你说你我。”
梁恒波低声在她耳畔说,“从今往后,只需要我你,这就够了。”
宋方霓呼吸一停,只感觉到心脏酸得简直无法忍受。
“干嘛要这么说宝宝,我也你啊,别这么说。”
宋方霓用手臂撑着他,她的眼眶莫名湿了,强调说,“只你,最你。”
他注视着她“是吗”
宋方霓抱着他的腰,点点头“超乎你的想象。”
梁恒波冷淡地勾了一下唇,却被她强行拉回家。
宋方霓给梁恒波倒了一杯冰的蜂蜜水。
他很缓缓喝的时候,着她四处翻腾,找出体温枪给自己量体温,还扒拉了一下眼皮。
他侧头避开。
梁恒波的嘴很渴,但水在舌头上流过时,什么味道都没有感觉出来。
他又让她给自己倒了杯果汁,喝了几口,也就放下了。
宋方霓适时再把餐巾纸递给他,就很像个小妻子。
“你还渴吗”
她说,“你要是想喝,冰箱里还有很多饮料,还有可乐,无糖有糖都有。”
他摇摇头,坐在沙发上,随后却把手伸向她。
“来,坐到我腿上来。”
梁恒波说。
她照做了。
梁恒波最初只是想抱着她,但宋方霓随后直接亲过来,边吻他边把他的衬衫脱了,他这才反应过来,猛按住她的后脑勺,衔住她的唇,两人倾倒在沙发里。
这一晚是疯狂的,梁恒波也是极度陌生的。
一遍一遍,激烈又凌虐。
她在后半段,被他摁趴着,拉着腰肢,身子越压越低,她甚至都不知道他在自己身上都做了什么。
终于累到睁不开眼,宋方霓双肘费力地抵着地面,被他重新带到怀里。
“不好意思,太久了,总是结束不了。”
他压着喉间的声音说,和刚才拆骨入腹的阴鸷男人仿佛完全不同,再次封住她的唇,很轻的,像含吮着娇嫩的花瓣。
宋方霓只觉得舌尖上传递来的都是高温,但内心的某个地方,还是极寒冷的。
两人亲吻了会,直到宋方霓伸出手轻轻地推开他。
她深呼吸一口气,说“你恨过我吗”
梁恒波的脸色早就因为发红,目光也有丝难耐,只是此时此刻,他确实像是被问住了。
宋方霓哑着声音说“当初我主动跟你提了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