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眞淡淡应了一句。
木鱼声停,他睁开了眼,看向凤清歌手中纸上的字。
过了片刻,方道:“这是十六个字,是我佛门的十六字真言,其意为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自净其意,是诸佛教。
施主,可是得了我相国寺的法器?”
凤清歌点了点头。
地眞眼底闪过一抹了然,道:“既然法器已经一分为二,看来,宿命已经开始转变。
凤施主,恭喜你啊。”
凤清歌惊讶:“大和尚何出此言,我有何喜?”
地眞但笑不语。
凤清歌无奈,和尚们都喜欢玩这一套,总是说什么天机不可泄露,她一个重生的人,此般机缘与逆天而行无异,又有什么不可泄露的。
“行吧,你既然不愿意说,我也不追问你。
你可否让相国寺的和尚查查,这段时间,有没有崔缇的妻女来此上香?”
她得查清楚,人是来了相国寺之前消失的,还是拜佛烧香之后不见的。
地眞点了点头,冲禅室里的小沙弥轻轻点点头,道:“叫你师兄查看一下。”
小沙弥跑了出去,过了好一会儿,又回来了,小心地瞄了凤清歌一眼。
“师父,师兄说,是有兵部右侍郎崔缇的妻女来拜香,但对方本来说要在寺内留宿,却不知为何没有住宿,来的当日便又离开了。”
地眞看了一眼凤清歌,道:“施主还有什么要问?”
凤清歌摇头,眼底闪过一丝思索:“没有了,谢过大和尚,多谢玄奕小和尚。”
叫玄奕的小沙弥脸微微一红,冲她打了一个佛号:“阿弥陀佛,施主客气了。”
凤清歌得了想要的消息,不再逗留,对地眞大和尚又行了一礼,缓缓退出禅室。
待下山之时,她眉间心上锁了愁色,颇为苦恼。
“方大哥,你说好好两个人,在京城这等地界,怎么会凭空消失?”
保安堂的人昨晚连夜至今日搜索了从京城到相国寺经途的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都没有发现崔缇妻女的踪迹,而京城守城士兵已没有发现那母女二人回城,附近县城更没有二人入城的记录。
如今问过相国寺,对方二人,也不是被掳走离开相国寺的。
总不至于,已经遇害了吧!
凤清歌心里断定是有人借着这母女二人威胁崔缇,不愿相信对方会在定案之前,对那母女二人下毒手。
一旦崔缇反咬,这个案子就不是一般的性质了。
囚禁朝廷重臣的家眷,逼迫其诬陷户部右侍郎,意图控制朝臣搅乱朝政,就算汤将军是东境守将,手握兵权,沾上这种事情也绝对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方永安坐在马车外,亦觉得十分棘手。
“小姐,崔缇的妻子娘家已经无人,其老家这条线也没什么可以查的。”
再者,既然要威胁崔缇,肯定会将人留在京城附近的。
崔缇好歹也是个侍郎官,没确定妻女安危前,岂会任由对方摆布?
“……本来说要在寺内留宿,却不知为何没有住宿,来的当日便又离开了……”
凤清歌回忆着小沙弥的话,凤眸倏地露出几分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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