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嘉如”
“嗯,也有可能是我记错了,但我还是想提醒你。”
过了数秒,周琅才笑“谢谢你,以凝。”
电话挂断。
周琅继续开车。
段嘉如那段婚姻关系对她来说是一段遥远的回忆了。
什么都记不清楚,只记得那天办完离婚手续后,她觉得很轻松。
那就像做完一个项目,签了一份合同,合同到期了,也就过去了。
对她来说,段嘉如一直是个很好的合作者。
除了这次回国后她请她帮了两次忙,大多时候她们各不相干,勉强只能算半个朋友,可她为什么会有类似的镯子
等红灯的间隙,周琅给乐城打电话“乐城,我定制镯子的那家店,你联系一下,对方近期是否有出售过相似款式的镯子,如果有,查一下是谁买的。
还有找人盯一下段嘉如。”
纪长宏心情不虞,给纪绣年打了个电话“下来。
我在你楼下。”
那边顿了下“爸,您怎么来了我刚上完课,正在下楼。”
纪长宏声音很沉“刚好路过宁大。
家里有客人过来吃饭,你好久没见了,回去见见世叔。”
纪绣年说了好,说话间已经下楼。
小宋为她打开车门“纪小姐,好久不见。”
纪绣年低声说谢谢“也没有很久,上次才在学校外面见到你。”
她随口一说,弯腰坐进车中,全然没注意到小宋笑意僵了片刻。
纪长宏刚接了一个电话,没注意到他们的对话。
一路无话。
到了家,纪绣年上楼去陪爷爷聊天。
晚餐时分她才下楼,正好客人刚到,她站在纪长宏身后一一问好,认出来人都是纪长宏圈内的朋友。
除了他说的几位世叔之外,还有几位年纪不大的成年男性。
纪绣年了然地了父亲一眼,不清他冷冰镜片下的眼神,倒没生气,只是觉得有些可笑。
意料之中,一顿饭吃的索然无趣。
饭后,一位穿白衬衫灰色西裤的男人见她在花园里修建花枝,主动走了过去“纪小姐”
纪绣年放下工具,站起来,礼貌地一点头“汪先生。”
“其实我们可以不用这么客气你叫我爸爸一声汪叔叔,其实可以叫我名字,觉得不礼貌的话,也可以叫一声哥的。”
“说笑了,汪先生起来岁数不大,我儿子也不比你小多少,这么称呼不太妥当。”
“这也是,是我说错了。”
果然,儿子这两个字杀伤力够强,轻轻松松就能赶走不想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