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薄叶斋纪头也不抬，“你们想好了没有，打算回来给我工作了吗？”
降谷零：“？？？”
诸伏景光无奈地开口：“让我们回来工作，总要先告诉我们现在是什么情况吧？卧底也能回来了？”
“是啊，不过再回来的话，就不是卧底了，大家是光明正大地合作。”
薄叶斋纪抬起头来：“日本代表团在这层的第二个房间，美国在第四个，你们要先去找自己人谈谈吗？”
说这些话的时候，薄叶斋纪没什么表情，看上去很冷淡，和刚才跟元老代表时相比，气势倒是收敛了一些。
诸伏景光试探性地问道：“你现在心情不好吗？”
怎么不笑了呢？
薄叶斋纪：“你干活的时候也是懒得笑的。”
诸伏景光：“…………”
居然挺有道理！
赤井秀一动了动嘴唇，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在他看来，其实薄叶斋纪刚才面对元老代表的时候，才是真面目。
平时总是笑眯眯的样子，其实更像是一种故意挑衅，本来说话就很刺耳了，玻特尼斯还总是笑着说出来的，嘲讽度拉满，偏偏还不能报复，感觉憋屈极了。
现在又没什么事，笑容变少了才正常。
降谷零想了想，扭头对诸伏景光说：“你先去找日本代表，这里我来。”
诸伏景光犹豫了一下，没有拒绝。
等诸伏景光离开后，降谷零开口先问了一个重要的问题：“Boss就在楼上吗？”
薄叶斋纪点点头：“对，毕竟谈判不能没有Boss。”
降谷零觉得这个话没问题，但综合上薄叶斋纪的行为，问题就很大了：“洗白组织是你的想法还是Boss的想法？”
“我的想法。”
降谷零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你怎么说服Boss的？”
“一点小手段，不用在意细节，总之现在Boss非常配合，如果不是他，我还不太好说服其他人呢。”
赤井秀一虽然跟薄叶斋纪关系不好，从某方面来说，却可以算是卧底里最了解薄叶斋纪的人。
所以他一听薄叶斋纪的回答，就感觉不对劲，并提出了一个在降谷零看来根本问不出什么的问题：“Boss是怎么配合的？”
降谷零莫名其妙地看了眼赤井秀一。
还能怎么配合？当然是薄叶斋纪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呗？你难道还想让他详细跟你解释？
没想到，还真被赤井秀一问出了一个炸裂的回答。
刚才还好像因为不喜欢工作而冷冷淡淡的银发青年，像是心情忽然变好了一样，翘了翘嘴角，语调都上扬了。
“Boss吗？当然是当实验体了，要不是他配合抽血抽脊髓做实验什么的，哪能让那些有钱人这么快相信返老还童是可行的，并且已经有了成功的案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