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的低下头,甚至有点想转身就走。
这般狼狈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不想被他看到。
可惜那边刘景文已经出声了:“雨晨,子诺,你们怎么过来了?事情我都已经听说了,怎么样,手上的伤重不重?都处理好了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径直走到苏子诺面前,眼中不无担忧,脸上的表情也更加严厉,看起来有几分不怒而威的气势。
老师对这个师妹的重视和喜爱他们都看在眼里,而现在才第一天就生这样的事,刘景文都不知道该怎么向老师jiao待了。
“我没事。”
苏子诺这下是想走也走不了了,她抬头看着刘景文,笑着说道:“没什么大问题,擦了yao之后就会好了,院……师兄,你别担心。”
刘景文一眼就看到了她手上的伤,根本就不是她口中所谓的没什么大问题。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梁雨晨抢了话,语气还非常的夸张:“这还叫没什么事?!”
然后她一脸气愤的看向刘景文:“师兄,今天这事未免也太荒唐了,我们堂堂圣米仑的老师,还是一个男老师,竟然在不问青红皂白的情况下就对一个女人动手,这算什么事!
要是传出来人家该怎么说我们圣米仑!”
梁雨晨的生气不是假装的,任何只要有点良知的人看到那样的画面都会忍不住怒火,更别说是被伤害的对象还是苏子诺。
刘景文皱起眉头:“这件事的确要严肃处理。”
“不是严肃!
而是一定要以最坏的后果来处理!”
梁雨晨咬牙切齿的纠正道,如果可以的话,当时她就想让那个汪老师滚蛋。
只是到底还是有一些理智,这里虽然是老爸创立的,可是她没有任何职务实权,平时嚣张无伤大雅,但要真正参与进圣米仑的权务里来,未免有些越矩。
“雨晨。”
苏子诺拉了拉梁雨晨的手,低声劝道:“冷静一点,师兄自然会知道怎么做的。”
她也是为了梁雨晨着想,虽然按着辈分来算刘景文是老师的学生,是她们的师兄,可是年龄上却是长辈,而且又是院长,也许不太喜欢有人这样指手画脚。
“师兄,虽然你说事情你都已经听说了,但是我想还是由我这个当事人再来说一遍吧,也好利于你判断。”
苏子诺的声音很清澈,没有愤怒也没有偏颇,反而很中立,让人不由自主的就产生信任感。
“好。”
刘景文赞赏的看她一眼:“过来坐着说。”
他转身把人带到沙这边,却在看到坐在那里的战勋爵时脚步一顿,这才猛地想起来,刚才他正为这个人的到来感到惊奇,但是由于苏子诺她们来了,反倒是忘了。
现在刘景文又想起来了,眼神不免有些怪异的看了苏子诺一眼,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那晚jiao流会上的异常他也是知道的,不过他们这样的人一向都很自律,对于别人的闲事从不多说。
不过这次的事才刚刚生,他也是刚从别的讲师那里听到前因后果,后脚战勋爵就找上门来了,甚至还向他要一个说法。
这怎么看怎么都不正常,刘景文把这个想法压在心底,坐到了战勋爵对面:“坐吧,你再把事情跟我从头到尾说一遍。”
沙是呈三面围绕,中间一个木质茶几,摆放着一件雕刻,上面是一只贪睡的老虎,即使是闭着双眼也能让人感受得到百兽之王的气势,可以说是是栩栩如生了。
然而梁雨晨在这一刻却觉得和战勋爵比起来,这只狮子简直不要太可爱。
她和战勋爵接触不多,唯有的几次也是因为爸爸,甚至连话都没有说过两句,对于这个男人的印象也只停留在强大少语,高深莫测,而现在看着战勋爵,梁雨晨竟然打了冷颤,想都没想就坐在了刘景文身边。
这样一来唯有中间那张沙上没有人坐,梁雨晨这边再坐一个人有些拥挤了,苏子诺也不好跟过去,而要过去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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