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丁沫白应和一声,眼神低落了下去,双手情不自禁地握紧。
虽然师傅在临终前原谅了自己,可心中的愧疚感,还是紧紧地笼罩着他。
“别多想了,师兄。”
杜慕飞拍了拍丁沫白的肩膀以示安慰,在她眼中师兄和师傅一样都是自己的亲人,这些年师兄都活在内疚中,自师娘离世后更是再也不敢踏足抚城。
“其实这么多年来,每当我去探望师傅时,他老人家刀子嘴豆腐心,有时会嘴犟说着永远不会再见你,可在与我讨论武学时,都会高兴地提起师兄你。”
师兄自幼被师傅师娘带大,他们膝下无子,早就把师兄当做儿子一般看待。
“我们走罢,白孀这里就先交给你了。”
丁沫白神色动容地起身,回头对着对着白孀嘱咐道“这里留下十个暗卫给你,若是有什么要做的事,尽管交给他们。”
“好,我记下了。”
白孀点头目送他们二人出门,江流眼巴巴地看着门外,却无奈自己浑身上下都动弹不得,只得乖乖躺好。
杜慕飞与丁沫白出了驿站,各自牵了匹快马,两人刚骑行出驿站百米,便瞧见迎面驶来一辆花里胡哨的宝车,车顶还插着醒目的红旗,丁沫白皱眉,这想也不用想是珍宝阁的人。
他们不是说夜里才能到吗?怎么突然提前来接人了?
两匹快马与宝车擦肩而过,杜慕飞侧头间瞧见了车中人掀起了车帘,那有一个女人带着块奇怪的狐狸面具正瞧向自己,匆匆一瞥,杜慕飞却猛地拉住了马儿的缰绳,皱眉向身后望去,一直盯着那宝车的屁股有些挪不开眼。
“怎么了?”
丁沫白注意到了她的举动,连忙也勒紧了缰绳停下马儿:“那应该是珍宝阁的人,你发现什么了吗?”
“没有……只不过,里面的那个人有些眼熟。”
杜慕飞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冰霜,眼神略带杀意:“最好不是她,否则……”
车上的肆瞳缓缓收回手放下了车帘,单手握住脸上的面具拉下,露出了一对妖娆惑人的眼眸,她看向商迟,神情带着许冷嘲热讽道:“怎么,不下车去和你的老情人打个招呼?”
“……”
商迟闻言努努嘴,抬手拿起矮桌上的瓜果咬了一口,一边嚼着,一边模糊不清地道:“还不是时候,她毕竟是朝廷的人,若是现在跟珍宝阁拉扯不清,那日后反而更不好收场。”
毕竟。
哪儿会有帝王能容得下具有‘富可敌国’头衔名号的珍宝阁呢?
“姑爷,我们到了!”
驿站门前官兵把手众多,车外的马夫收起鞭子,恭敬地敲了敲车门,商迟叹了口气,抬手好好地给肆瞳带上了那张奇奇怪怪的狐狸面具,并好声劝慰道:“乖乖带好,这里可是朝廷的地盘,若是让别人发现了你的身份,那麻烦可就大了。”
“奴家自是晓得,劳烦姑爷费心了~~”
那最后几个字几乎是肆瞳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这张狐狸面具黑红相间,狐狸眼的地方诡异上挑,看上去属实奇怪。
若是戴面具她也没什么意见,只是商迟这个女人,非要让自己带着这张她画狐狸面具。
若是好看也就罢了,无奈商迟的手艺根本上不了台面,只勉强能让人认出来这是个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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