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尊上。”
花千骨跪下磕头。
“该改口叫师父了。”
白子画低头看她,声音平淡而清远,简单几个字,花千骨却疑心自己是不是听见了回声。
面上不由一红:“拜见师父。”
白子画点点头:“我知道你很多问题想问,我百年清修,又总是独自一人,已不太习惯言语,你若有什么不懂不明,只管问我便是,日后也是一样。”
花千骨嗫嚅道:“尊上为什么会收我为徒呢?明明我输了,负了我们的一年之约。”
白子画道:“当时只说了让我满意便好,并没说一定要拿到魁,这近一年你努力到这种程度,已经足够了。”
本来花千骨还想问比试时,断念自己飞来之事,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好改口问:“师、师父,糖宝呢?它不可以跟着我上绝情殿么?”
“你伤重昏迷,我把你带回绝情殿医治,糖宝见你三天了还没醒,就先回亥殿帮你收拾衣物及行李去了。
从今往后,你便住在这绝情殿中。”
“云隐他们呢?已经回去了么?”
“因为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醒,见你没了大碍便急着赶回去了。”
花千骨不知自己为何在白子画面前依旧如此紧张,一时想不出还有什么要问的,便指着另一边犹若银河落九天源源不断往长留山倾泻而下形成巨大瀑布的水流道:“师父,这三殿明明凌空,为何会有这么多流之不竭的水呢?”
这个问题打从她来长留山就一直觉得很奇怪了。
“三殿内各有一座雕塑,是上古神兽化成,长年口吐三种圣水,而三殿山脉上的各种奇石,有聚的功效,二者汇做一股,流到长留山中,化作三生池水。
海中水汽升腾又化为云,周而复始。
至于这三兽千年圣水流而不止又是为何,这就无人得知了。”
“哦。”
花千骨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糖宝对四周环境已经差不多熟悉了,等它回来可以领你到处转转。
这绝情殿上没什么禁地,除了你我师徒二人也再没他人,你也不用像以前一样诸多拘束,爱去哪就去哪,不用事事向我请示。”
“弟子知道。”
白子画望着下面的长留山突然问道:“从这往下看,你看到什么?”
花千骨走得靠边一点,风大得吹得她快飞起来。
“回师父,弟子鲁钝,只看到长留山。”
“此时的长留山和往日的长留山,有什么不一样么?”
“呃,更加壮观巍峨。”
“从高处俯瞰到的风景总是十分壮观,就算是平平无奇的场景也令人觉得非同一般。
可是,太过广阔的视野,反而会突出自己与世界的差距。
以至于无论如何,也不能真切的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平常人的视野,只是眼睛所看到的景物,但是,修道人的视野,却是大脑所捕捉到的,心中所感念到的。
比起你自身生存所能体验到的狭小空间,例如绝情殿,例如长留山,更应该心怀万物,包容整个世间的广阔风景,把它看作是自己所生活的世界,去
感悟它,保护它。”
花千骨明白了白子画话中的涵义,顿时觉得整个世界顺着海天在眼前铺展开来,似乎没有一个角落自己看不到,没有一个声音自己听不见。
整个人仿佛俯瞰众生的神祗一般,看着人间的生生死死,花开花落。
可是这感觉却如此孤寂,如此冷清。
这,便是师父眼中的长留山,这,便是师父眼中的世界么?日日一人站在高处俯瞰一切,就算并不情愿也会不由自主袭上心头的感触,那只有两个字:
——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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