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眼来到了晚上,李克因已经回到房间休息了。
而李别则穿上黑色风衣,走了出去。
没人知道他要去哪儿,他在黑夜之中穿梭着,不久之后,他来到一个矮小的破土胚房前。
土胚房的房顶是瓦片,没有窗户,门是木质的有很多裂纹,甚至门下处还有一个缺口,上门上贴着关公的画,这是过年的时候贴的,并不是什么画作,是类似春节贴的对子。
李别伸手将门推开,屋里一股很浓的酒味传了过来。
屋里内部也很破,没
有光滑的白色墙壁,也没有贴上漂亮的瓷砖和地板,石砖裸露着,墙上有些地方还贴着大阳能的广告纸,屋内只有一个竹床和四周的酒坛子、零零散散的酒坛子。
竹床上躺着一个裸露上身的男人。
他几乎浑身上下都是肌肉,犹其是他的两条手臂,粗壮的像根柱子。
他的个子似乎并不算很高,只有一米六几。
他此时正面色红润地枕着胳膊在床上歇息,口水流在那茂密的大胡子上。
“段天豪,别睡了,有事”
李别冲着他喊道。
段天豪,猛地睁开他那一双如老鼠一般的小眼睛,从床上坐起。
他看向李别,揉了揉他的大鼻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李别从口袋中掏出一盒烟,但这一次并不是他之前抽的那盒水果味的。
这是一盒金色包装的帝豪烟。
他抽出来两根,一根给自己点上,一根递给段天豪,段天豪接住烟,放进了嘴里。
“火。”
李别将手中的打火机抛给了他。
“咔嚓——咔嚓——”
点着了,段天豪又随手将打火机扔给了李别,“你打火机该换了,有点打不着火了都。”
“是该换了,但还能用不是吗?火再微弱也能把烟着了啊”
“快二月了,这次你成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