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事实是不能够歪曲的。
另外,根据宫地是单独犯罪的解释,所有的矛盾点已经消失了,情况十分吻合。
我是这么讲的。”
三木刑事部长大手一挥,言语决绝地做着结论,“所以,遗留下来的疑问,其范围也只能沿着这条线路来解释。
怎么说好呢,总而言之,是不能在想三寻四了。
该调查的,我们都尽力去调查了。
就是有几个地方,仍然弄不清楚,但是这一事实,是无论如何都推翻不了的。
你们懂得了吧。”
“正如部长讲的那样,这一事件也许因此,而只能说是,已经确确实实地解决掉了!
……”
小笠原警视在内心想着。
然而,方才米田共警部随口讲的“是否罪犯的杀光战术,已然成功?”
的声音,始终萦绕在小笠原警视的耳际。
小笠原警视内心知道这一事件,宛如河流由几支支流汇合在一起,变成主流一样,经过几次步入歧路之后,现在终子走上了正道。
但是,在小笠原警视的内心深处,确实仍有一些情况,未能理解而存留下来。
当初仓田山吉道夫刚刚死后,小笠原警视就曾经给仓田山家打过电话,与宫地淳二郎进行了交谈。
那时候,宫地律师夹带着一些律师所具有的法律常识,淡淡地对他说道:“虽然没有来得及,提危急时的遗嘱,可是根据新民法,菊谷正三郎董事作为代位继承人,可以成为法定的继承人。”
倘若仓田山家的律师宫地淳二郎,就是真正的罪犯,加上无辜株连的十五位牺牲者,他非常巧妙地,总共一连杀死了十九人,那是为了什么?那一切难道是为了仓田山家的遗产?……他的目的已经完全化为泡影,遗产全部落到了菊谷正三郎的私囊。
其结果,他简直像是为了让菊谷正三郎占有渔翁之利,而去拼命杀人一般。
所以,那期间,在宫地的心中,应该像是一座熔炉在沸腾翻卷着……不,如果他是一个正常人,是绝对不会那样做的。
这样心理状态的人,难道会浯气那么平淡地,谈论事务性的“遗产继承”
之事?
如若像三木刑事部长所讲的那样,那也只能沿着这条线,去解释的话,莫非宮地淳二郎就是一位绝代名优,在关键时刻,多少能驾驭自己的感情……
不,从目前的情况来考虑,在那平淡的语调中,虽然觉得有些轻率或拘郁,但是,因为那是在一个人,刚刚被死神夺去了性命之后不久,所以,也可以说那是理所当然的了……
究竟该不该把这件事讲出口,小笠原警视犹豫不决了。
然而,到最后他也没有讲。
倘若他这么讲出来,那又会怎么样呢?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展到这一地步的搜查结果再扭转到原来的出点上。
他的反对意见,也没有那么大的力量。
倘若是如此的话,那也仅汉是只能多一层事后的后悔。
此事不该讲。
“那么,现在就去会见记者,公布事件已经解决。
等到后的漬理工作,完全结束之后,即刻解散搜赍本部。”
刑事部长做出最后决定,起身宣布休会,并向在座的各个警察鞠躬问号,“长时间地不顾酷暑,请诸位四下奔波,对诸位的劳苦,我在此深表谢意!
……”
小笠原警视心不在焉地,听着三木刑事部长的最后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