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岩七郎吓得脸都绿了,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
“那是你和尤佳丽狼狈为奸干的。
大概小渊也帮过你们。
然后,她就把这一罪行嫁祸于野中史八郎他们。”
米田共警部冷笑着说。
“真不讲理!
……”
毛利岩七郎愤然说道,“这是践踏人权,究竟你们有什么证据?”
“根据是有的。”
米田共警部一边说着,拿起了手边的那团丝线,“第一是这根鱼绳。
在这根绳子上面,有一段沾着从野中史八郎的房间里,偷出来的冰袋里面的东西。
这不是已经清楚,这根绳子在行凶现场,被使用过例如嘛……”
“那样的东西,我是不知道的。”
毛利岩七郎一口回绝。
一位警员走进来,凑在寺泽警部补跟前耳语了几句。
寺泽警部补又在米田共的耳边嘀咕了数语。
米田共警部得意地点了点头,兴奋地转身对着毛利岩七郎说:“方才从这个家中,你们的房间里,找出了一副箭弩,和一件化装成福市惠美子的时候,使用过的连衣裙。
就是那件在领口和半袖的袖口,镶嵌着红色线条的连衣裙。”
“要是说箭弩的话,因为我是一个已经有了七年箭龄的会员,有副箭弩是理所当然的呀。”
“难通射靶上也要装瞄准器?”
“不光是射的靶子,我也去狩猎。
瞄准器是为了狩猎用的。”
毛利岩七郎刻意辩解着。
“喂,可以了!
……这种解释,先等到检查完箭弩后再进行吧。”
米田共警部扬起手来,断然打住了毛利岩七郎的话头,厉声叱喝道,“总而言之,鉴定人员给我们查到了,在行凶现场使用过的证据。
至于另一件连衣裙,大概也没有解释的余地了吧。”
“连衣裙的事情,那我可是不知道啊,请你去问尤佳丽好了。”
毛利岩七郎临机耍起无赖来。
“你就是不说,以后也要问尤佳丽。
嘿,越来越进入正题啦。”
米田共警部一边审讯,面上更显露出胸有成竹的得意之色,他望着毛利岩七郎,严厉地讯问,“八月六日下午六点至翌日凌晨,七日也是如此,还有八月二十一日七点至九点,在这期间,你在什么地方,做过什么事?请你讲一下,让我们听一听。”
“八月六日和七日?不要开玩笑了。
人哪能单凭脑子,记住那样的事?你干什么了?”
“我知道,因为我所做的事情,清清楚楚地记在笔记本里。”
米田共警部得意地翻开笔记本说,“八月六日,前去协助勘查,在稻田堤生的伤害事件;到晚上九点,在警察署里加了一夜的班。
十点钟回了家,十一点向课长汇报事件的进展情况,十二点就寝。
七日大致也是如此。”
“那是你们这些干这个的特殊情况,普通人会一一记在笔记本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