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包括那些人,所有的人员全都以暗示退职,或主动退职而离开了研究所。
现在,有关人员一个也不剩了。
事到今天,又把那些人和我们扯在一起,实在是太难为人啦。”
浅野似乎面带慍色。
然而,走内刑警部长却毫不介意。
对于这样的反应,他已经完全习以为常了。
“真是那样吗?……不过,浅野先生,对本人来说,纵然是令人厌恶的伤疤,但是,我们也得去挖疵抠疤。
这是我们的工作。
就连我们自己,也常常惑到讨庆啊!
请你听过后忘掉好了。”
第二组是财津刑警部长和仲刑事。
他们两位负责调查的地质调查室和消防技术研究的人员,正住在市内的河田外科医院。
财津先去拜会了地灾课长补佐仓田山博五郎。
除了仓田山博五郎外,有关地质方面的住院人员,仅有地形课长补佐伊藤和产业地质课的研究员今井两人。
地形课长白石因未受任何撞伤,已经回地质调查室去了。
由于仓田山是右手腕骨折,所以,他的伤势是比较重的。
不过,因为是单纯性骨折,再加上年纪尚轻,断骨接得不错,恢复得也较快。
现在用三角巾吊着打着石膏的胳膊,已经可以在医院里四下走动了。
财津赶去的时候,探视的客人正好从仓田山的病旁走出来。
是两位上了年岁的绅士,和一位中年艺术家模样的人。
这三个人刚走,财津和伙伴便紧接着走了进去。
他们两位递过名片自我介绍后,先谈起了方才的来客。
“方才的那三位是谁?”
刑警部长财津好奇地问道。
“年纪大的是我父亲公司的常务董事,和父亲的私人顾问律师,另外,那位中年男子叫野中,是乐团的指挥。”
“啊,他们三人怎么会搞到一块儿?”
“是啊,正好……”
没必要把现在家中乱糟糟的情况抖楼出去。
仓田山博五郎这么一想,便含糊其辞了。
“不过……”
财津虽在旁敲侧击,委婉地进行了探询,但是,没有从仓田山的嘴里,掏出一点肯定的东西。
最近,地质调查室本身没有做过像是引起纠纷的事;另外,即使从个人方面来看,也说是好像没有谁,做过那种惹人憎恨、与他人结下怨仇的事情的线索。
当然,这些话也包括他自己。
财津是一位久经沙场的老手,从一开始,他就已经预料到,多半会作出那样的回答。
即便是想到了什么,恐怕出自社会的经验,对方也不会轻易地把那些事讲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