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抬着这个人渣走?”
马常青委屈的问道。
此时,打赌认输了的马常青,对刘云的称呼已经生了改变。
刘云打完了一个哈欠,说道:“这个人我有用,哎哟!
好累!”
精神一旦从极端的绷紧状态下得到解放,那么疲劳就会不可勒止的到来。
就好像某个落水者在水中游了很久、很久,如果这个时候看见了岸边,反而会因为精神松懈而淹死。
马常青又问道:“大哥,我们好要走多远?”
“就到前面找一个凹地、草多的地方睡觉好了,哪里找到就在哪里睡觉。”
文海咬着牙齿,忍受着手腕和脚关节处同刀割般痛苦,当然,还有五脏六腑撕裂般的疼痛。
刘云看见文海皱着眉头,知道他被弄成这样肯定不舒服,关心地说道:“你别急,到前面的地头就放你下来,早知道就不将你打晕了,真是麻烦。”
“哼!”
文海用一声冷哼算作回答。
两人找到了一个温暖的草窝,将文海仔细绑牢了,在附近一处泉眼喝上了几口,也不管肚子饿不饿,头一栽就呼呼大睡了。
文海等他们出了鼾声后,想挣脱逃跑,不料反而弄醒了马常青,马常青打着哈欠狠狠地“赏”
了文海几脚,看见文海老实了,然后又一转身睡着了。
文海苦苦思考脱身的办法,想着想着反而因为用脑过度,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刘云感觉好像有危险在靠近,拼命的想站起来,可是却无法战胜那该死的疲劳。
经过徒劳的挣扎以后,刘云感觉危险和疲劳都渐渐的远去了,什么都不存在了,只有空白的一片,然后刘云又沉沉的睡去了。
等到刘云惊猛然醒过来的时候,立刻觉身上“很不自在”
,低头一看,自己居然被捆得严严实实,天啊!
难道是那个汉jian反客为主了吗?再四处一张望,自己和马常青以及文海都被分别绑在柱子上,但是四周并没有人。
刘云迅的清醒过来,一边埋怨自己的粗心大意,一边观察四周的环境,这是一件四面透风的茅房,房内并没有人看守,倒是隐隐约约听得到外面说话的声音。
还好,捆绑自己的绳子可以上下摩擦,而且身后的石头柱子也够粗糙,刘云很耐心的将绳子在身后的木头上磨蹭着,渐渐的绳子越来越细。
刘云估计半个小时过去了,那根才绳子终于一分为二。
刘云抹掉头上的汗水,闭着眼睛长吁了一口气,靠着柱子休息了几分钟,轻手轻脚的走到马常青的面前,这个小子低着脑袋还在打呼噜。
我靠!
有这么夸张吗?
刘云捂着马常青的嘴巴,轻轻弄醒了他。
马常青老大不情愿的摇摇头,紧闭着双眼正准备打一个哈欠,可是手怎么也举不起来,嘴巴也怎么都张不开,等到两眼一睁,却现自己被绑在一根木头上面,而刘云正捂着自己的嘴巴。
等马常青恢复了神志,刘云示意其禁声,然后轻手轻脚的将马常青身上的绳子解开,将门开了一点缝隙看了看外面的行情,觉外面的那些人衣衫褴褛,有一些人还带着伤,不时地有人出哭嚎声。
当然,外面并没有刘云最在意的“门卫”
,现在是一个逃跑的好时机,至于那个铁杆汉jian就先留在这里睡醒了再说,他的死活就让那些土匪来决定!
当初抓他也不过是想知道一些鬼子的情报,现在带着他太危险了,想搞鬼子的情报以后再想办法。
但是,刘云不知道的是,文海在刚才的轻微“索索”
声中,也醒过来了。
并且,在刘云给马常青解开绳子的时候,文海就明白三人同时被土匪抓住了。
当文海觉刘云和马常青要悄悄离开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危机!
如果他们一旦逃跑成功,自己百分之一百会被那些愤怒的土匪“点天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