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顿了一下,道:
“回学校给你买杯奶茶,喝点甜的,别不高兴了。”
一
f大校门口查校外人员查的相当严格,一天二十四小时地执行一车一杆,学生进出得刷一卡通,外来拜访者则全都要登记身份证号才可入内。
这是许星洲第一次坐能开进校内的车——开车的人还是校学生会主席,仔细一想还真是哪里不大对劲。
夜幕沉沉,树梢的风声刷然而过。
秦渡在华言楼前找了个车位,停下,示意许星洲下车,剩下的路他俩一起步行。
“你”
许星洲抱着自己的小帆布包,想了一会儿,又纠结地问:“你送我到这里就可以了。”
秦渡:“嗯?”
许星洲以为他没听懂,又道:“剩下的路我可以可以自己回去,不麻烦你了。”
“你也知道自己麻烦。”
秦渡漫不经心道:“师兄难得请你喝奶茶,你不想去算了。”
然后秦渡拍了下许星洲的肩膀,示意她别磨叽了,跟他一起走。
夜幕降临,四月初春,临近社团之夜。
社团之夜预热早已开始,草坪上有民谣社的年轻男生抱着吉他,在路灯下唱着温柔民谣。
许星洲终究是个年轻女孩,压抑不住好奇心和对异性的向往,探头探脑地围观那个唱歌的少年人,那少年人嗓音清朗,头在脑后梳了一个揪儿,面前放了个鸭舌帽,歌唱时有种难言的迷人意味。
秦渡:“”
周围一群围观的女生,许星洲在那群女孩堆里挤着,笑着从包里摸出一小把硬币,哗啦啦倒进了那男孩的帽子里。
“你唱歌真好听,是哪个院的呀?”
许星洲笑眯眯地对那个少年说:“我是新闻学院的!
大二的许”
许星洲生的好看,笑起来时尤其漂亮,像个小太阳似的。
那个少年根本抵不过这种女孩的魅力,青涩地开口:
“我是微电子”
少年连说都没说完,秦渡当机立断,麻利地一把把许星洲拽了起来!
秦渡说:“——她是法学院的,别听她忽悠。”
一切生得太快,许星洲简直搞不明白这一串变故:“可我不是”
“她在我们学院里臭名昭著,”
秦渡直接将她嘴捂了,就对那少年真诚地胡诌八扯:“每个被她盯上的男人会被她拐跑女朋友。
别告诉她联系方式,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这都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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