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放在了桌子上。
“真巧啊,”
秦渡将那个隔壁学校食堂的餐盘推了推,自然地说:“我也来这里吃饭,拼个桌?”
许星洲:“”
程雁:“”
秦渡打了五份小炒,晃晃悠悠的几乎要掉出来,盘子里满满当当的苏式红烧肉和鱼香肉丝c糖醋里脊与红烧大排,他又加了一个手撕包菜——素菜只剩这个了。
秦渡拍了拍手,说:“我多打了一点,要吃的话从我这儿夹吧。”
林邵凡也是一惊,没想到还会有人来,问:“是认识的学长吗?”
“算”
许星洲纠结地道:“算是吧。”
秦渡漫不经心道:“——算什么算,是师兄。”
许星洲那一瞬间简直想撬开他脑子看看里头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对‘师兄’俩字这么执着,怎么到哪里都是这俩字
林邵凡友好地伸出手,道:“师兄好,我是星洲的高中同学。
这几天这边有个竞赛,所以来顺便看看她。”
秦渡说:“嗯,是顺便就行了。”
然后他十分勉为其难地,与林邵凡握了一下手。
林邵凡:“???”
许星洲低头扒拉自己的米饭,林邵凡又没话找话地问:“师兄,这边食堂什么比较好吃吗?”
秦渡说:“我不知道啊,我也是f大的。”
林邵凡:“”
f大的为什么会来这里,而且还来吃食堂啊!
他根本就是来砸场子的吧!
程雁头疼地捂住了脑袋,只觉得自己今天跟着许星洲来是一个自讨苦吃的错误。
林邵凡也不好意思问人家细节,只腼腆地转移了话题:“星洲,今年暑假也不回去吗?”
许星洲咬着可乐的吸管,说:“不了,我前些日子找了报社实习,回去也没意思。”
林邵凡叹了口气,道:“也是,你从高中就这样了。”
夕阳沉入地平线,秦渡眉头拧了起来,问:“为什么?”
一
那实在不是一个合适的问题。
它带着太多侵略性,和一股不合气氛的探究,许星洲当时就愣了一下。
秦渡拧着眉头,像是默认为她没听见一般,又重复了一遍:
“——为什么,从高中开始就这样了?”
他似乎又觉得自己的问题不够精准,又补充道:“大学尚且可以说是需要实习,为以后的工作打基础。
那高中是为什么?”
程雁为难道:“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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