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背地里却早已和那小齐王混在一起,仗着师父您的名号专门干些欺男霸女的事,还把你赐予的宝剑给了小齐王使用,不信您可以查人证物证。”
说完,范明友又将季平与小齐王如何厮混强抢民女李小翠,如何调戏灌酒,如何打斗厮杀的前因后果叙述了一遍。
“查看了腰牌我才知道原来他就是师父您的外甥,弟子不知如何是好,任凭师父处罚。”
范明友将事情禀明郭解,接下来便看郭解如何处置了。
“你先起来。”
郭解听完转过身去,沉默良久。
“此事不能怪你,是季平胡作非为,我墨家不像儒家那样把亲情当正义,不是说死的是亲人那就得偏袒他,凡事都要以他为先,我墨家弟子犯了门规便该处罚,纵使是我郭解的亲人。”
沉默良久后,郭解缓缓说道;
“那师父您怎么给季平的母亲交代,据说季平到现在还没有下葬。”
“此事很难交代,可是也能晓以大义,倒是齐王那边,难以交代,如果把你交给齐王,那只能凶多吉少,当务之急,你只能去找赵充国,娜绮丝,待日后转机。”
“那师父便要独自面对齐王了。”
范明友愧疚地说道;
“你师父行侠仗义一生,何时怕过,墨家从来都是为穷苦百姓仗义执言,从不畏惧王侯将相。”
郭解一拂胡须,转过身说道,“你快走吧,可直接去西域,免得又找不到他们。”
“师父……”
范明友刚与陈洁柔分别,便又要与郭解分别,平日里风风火火惯了的他也难以抑制内心情绪,眼泪滴了下来。
“哭什么,又不是不能再相见,快走吧,你一露面,相信齐王很快便会找到你。”
郭解催促道。
“是,那师父你要保重自己,徒儿走了。”
范明友一抹眼泪,站起身,将环首刀包起来,便从侧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