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长相娇柔秀美,一看就是那种我见犹怜,温婉如水的江南女子,很得胤禛的喜欢,在贝勒府也算是专宠了。
我走进几步行了礼,就听李氏对芄兰说:“这丫头长得不错,只是年岁小了些,若再长几岁,怕是连嫡福晋也要被比下去了,难怪爷会如此另眼相待。”
李氏的声音如她的人一般柔软婉约,如微风拂过心头,让人觉得很舒服。
我心道,难怪她会如此得宠,恐怕这样的女人是每个男人的梦想,试想忙碌过后,有这样的妙人相伴,再多的乏累也自然而然地消减不少。
只可惜李氏用这样的语调说出这句听起来是夸赞却隐含着挑拨之意的话时,直叫人心里寒,温婉的形象瞬间崩塌,再难生出好感。
“侧福晋主子言重,奴才身份卑微,长相粗陋,岂敢与嫡福晋相比。
更何况奴才听闻贝勒爷素来只重性情,不看颜色,奴才这般愚钝,能入贝勒府自然不是爷的心意,只是因着福晋主子向爷求来的恩典罢了。”
我低着头恭敬应道。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我不着痕迹地将李氏对我和乌拉那拉氏的挑拨扔回给了她俩。
我并不清楚这二人之间到底关系到怎样,但在府中帮工的那些日子多少也听到过一些猜测。
如今仔细推敲,乌拉那拉氏与李氏都是皇上钦点,在宗人府名册上有名有份的正经主子。
她们俩的恩怨是正妻与侧室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从李氏入府的那日起就注定了。
再加上胤禛对二人一冷一热的态度,这两人的关系必然势如水火。
若非有胤禛不喜内宅生乱的底线,这两人怕还不知道会掐成什么样。
所以多这点嫌隙,也不算什么,总好过让乌拉那拉氏记恨上我要好。
李氏听我这么一说,脸色微微一沉,看了眼旁侧的芄兰。
芄兰只是微微含眸。
这对主仆间微妙的互动后,就听李氏抿唇轻笑一声,道:“你倒是个能说会道的,罢了,今个时辰不早,原本就让你久候,再多留你絮叨,怕落人口实,说我心眼小故意为难你,可就不好了。”
我思忖过她话里警告的意思,笑着道:“侧福晋主子哪有为难奴才,不过是奴才年纪小,玩心重,看侧福晋主子的院子雅致,就想多留些时候,反倒是侧福晋主子大度,容下奴才的失礼,奴才该是谢恩才对。”
李氏听我这么说,心里许是舒坦,不再敲打刁难,眼底里的笑容倒是变得真切许多,不咸不淡地赞道:“你这奴才真是伶牙利嘴,挺会讨人喜欢。
待会回了屋,看看还缺些什么,只管与芄兰说道,添补上就好。”
按道理以胤禛的为人绝对不会让侧室管家,可是李氏却让我有缺漏找芄兰说道,俨然一副当家主母的派头。
我自然不会傻的去点破她那点小心思,只是顺承地应下,谢了恩,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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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咱们四爷的后院里没有打打杀杀,只有斗心机玩腹黑。
别说这样没看头,要知道斗心机玩腹黑可是技术活,像我这种心性纯良的人写这种剧情可见有多烧脑啊,还不赶快点赞收藏顺便打赏着……(别扔鸡蛋哈,鸡蛋很贵的,留着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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