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乐意,“徐明媳妇,你瞧瞧你这说的什么话,这自家学会了是门手艺,到你这儿租不是你得好啊?你可真会算计!”
刘呦叉着腰气的不行,想想村长许诺给的教学奖励,深吸两口气,再深吸…深吸她祖大爷十八辈的生儿子不长把儿!
“余老婆子你在这儿放你爹的狗屁呢!
别以为你年纪大我不骂你啊,你说的是人话吗?”
刘呦手也不叉腰了,一根手指直直的指向那说话的老婆子。
“从村长说要咱们自己造船,你们求我教撑船开始,哪一日我不是仔仔细细、明明白白的教?”
“就你这老婆子,日日找事!
嫌船小了,说木板会渗水,说船会翻,说我不会装会,说我故意不把真本事教你!”
“我教你个牛粪招虫内里生蛆!
我还教你?你家一家七口人,少的壮的挑担的下地的,家里都死光了就遣你来学造船?”
“老娘今儿还就把话撂在这儿了!
谁我都教,就不教你家了!”
“现在!
你给我出去!”
刘呦唾沫喷飞,不带喘气的骂了那余老太婆一顿。
气的那老太太捂着胸口嚷嚷着要晕。
刘呦左右瞧瞧,伸手就把李竹手里的柴刀夺了过来,指着颤巍巍要倒地的余老太太。
“你在我家院里晕一个试试!
你看我剁不剁你!”
要晕的人立马支棱起来,“你你你”
怼了刘呦半天,瞧见那寒光闪闪的柴刀,跑的比李竹家兔子还快。
围观众人见了这场面,一下都安静下来,气都不敢大喘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