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一大早的。”
张徳彪眯糊糊的看了一眼,“你谁啊?”
“张徳彪,连我都不认识了?”
叶飞的声音很冷。
“你是……叶飞?”
张徳彪怎么会不认识叶飞?张徳彪从小就是个无赖,不知道被叶飞打过多少次!
“看来你眼没瞎!”
张徳彪一惊过后,又恢复了正常。
看着叶飞灰头土脸的,衣服还有一身的泥,突然大笑。
“八年不见,我以为你死了呢。
你这一身泥的,是从哪个工地刚搬砖回来吧!”
这副穷酸样,我吃定你了。
“我只想问你一件事,我父亲是怎么死的?”
“你父亲?还说呢,当年叫他走不走,被墙砸死的,等于死在我的家里,晦气!
弄得我还请人做了场法事!”
“我家的老房,怎么就成了你家的?”
“你父亲卖给我了,后来成了危房,我就拆了重建。
都有合同,有手续的。
不信我拿给你看。”
张徳彪请叶飞进屋。
叶飞踏出右脚,左脚慢慢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