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不等摩拉克斯回答又笑着道:“可在我看来我们一直都是敌人,在我的记忆中,我们一直都是敌人。
我想不明白那个不曾重生的我,为何会听信了你的蛊惑?竟然愿意留在你身边供你驱使。”
祂又继续大笑着:“在你现在维护的这些人中,有不少人在发觉这些事是我所为之后,他们可是理所应当的认为我不过是撕下了伪装恢复了真面目而已。”
“他们有不少人,可是碍于你的情面,才容忍着不曾重生的我站在你的阵营之中啊。”
祂几乎是指名道姓道:“那只躲在你身后的小金鹏,在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可害怕的瑟瑟发抖呢。
你应该记得清清楚楚吧?”
“摩拉克斯,你为何默不作声呢?你应该很清楚吧?你应该比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楚吧?”
祂仿若恶魔低语一般:“你猜猜有多少人?是为了记忆中的摩拉克斯停留在你的身边。
你猜猜又有多少人?是在期待他们记忆之中的摩拉克斯的重生。”
“对于他们而言。”
祂的声音高亢起来,并大笑着道:“不曾重生的你才是那个——异类!”
“你们从未来而来,被记忆困在了过去,又妄图让现在的神,成为昔日的影子。”
祂笑的近乎癫狂:“哈哈哈……多么可笑,多么可笑!
可对于你而言,他们难道就不是如同我一般,占据你至亲至友皮囊的恶客吗?”
祂大笑着质问道:“你真的一点芥蒂也无吗?岩王帝君?你难道半分憎恨也没有吗?摩拉克斯!”
突然感到的难以言喻的悸动,使得钟离从过往的回忆中抽离,如鎏金的眼中难得的浮现了一抹慌乱与无措。
钟离与源琢月之间,即便是相隔的再远,即便是之前相隔了一个世界。
他都能清晰的感到两人之间,恍若连接了一条牵扯不断的细线,他能通过这样的联系感受到来自于源琢月的喜怒哀乐,感受到来自于她的情绪变化。
钟离总是能寻着这一条线准确的找寻到源琢月的所在,快速的来到她的身边,将她划在自己的保护范围之内。
而现在,这根线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