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也说:“事关重大,傻柱我跟你说,你要说瞎话。
你可要给全院做检查的。”
何雨柱:“是是是,我现在就做,各位街坊四邻,这事儿确实是我编的,为什么呢,许大茂坑我五块钱一只鸡,我这叫伺机报复对不起对不起。”
许大茂一听,冲上来揪住何雨柱脖领子:“你阴我是吧!”
何雨柱一看许大茂冲上来了:“哎,你不能揪我啊,你揪我,我就不是编的了啊!”
许大茂一听吓得马上松手。
一大爷一听:“胡闹,我不管你们了。”
说罢转身就走了,不走怎么办?处理何雨柱?一大爷可不愿意。
二大爷三大爷也拂袖而去。
钟山一看这就结束了,不过看到满脸是伤还流着血的娄晓娥,钟山感觉不能留这么算了,娄晓娥这满脸伤不让她家里人看看就可惜了。
院里众人也都散了。
钟山回到了家里,用左手写了一封信,上面写着‘许大茂不孕不育,却诬赖娄晓娥,天天打娄晓娥,把娄晓娥打的天天一身伤,许大茂在外面放电影,和好几个村的寡妇有不正当关系,乱搞男女关系,回家就打娄晓娥’写完放进信封里。
虽然写的夸大了一点,但任谁看到娄晓娥这一身伤,谁都会相信的。
出了院门,看着没人,钟山找到了娄半城小洋楼,把信放到娄家门口,敲了敲门就躲在了旁边,过了一会看到门开了,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开了门,没看到人,却在脚下看到了一个信封,就拿起来进了院里。
回家的钟山这才吃了晚饭,等待着好戏的到来。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说你好好的,招我干嘛呢?
刚吃完饭,就看到院里来了刚才开门的那个管家,钟山连忙出门,看到过了一会管家带着许大茂和娄晓娥出来,走出来院门,许大茂老老实实畏畏缩缩的跟在后面,出了院门就上了一辆小汽车。
娄半城看到了满脸是伤的娄晓娥,满是威胁的看了一眼许大茂,没说话。
本来半城还是半信半疑,现在一看自己闺女这一身伤,终于相信了信上的话。
也没有说去哪,让司机开车,就带着两人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