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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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作为东掸邦领导人怎么可能接受这些条件?可不接受这些条件的结果就是让佤邦军大军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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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咄咄相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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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看不见这一切的安妮,在兴奋中笑容已经挂在了脸上,半布拉却在此时神情紧绷,当古风说出那句:“作为战败方,我请求佤邦为整个东掸邦的民众生命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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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许锐锋想要掌控东掸邦的第一步就是要将自己逼死,所以在和谈时不断地羞辱一方势力的领导人也就成为了必要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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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胜利者的姿态,越临近胜利越小心,越小心越苛刻,半布拉如今已经学会了这一手,这才显得从容不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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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一下就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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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的头皮发麻,因为我没听见任何欢笑,只听见歇斯底里一般的狂吼,原来对于老百姓来说,战争的胜利根本换不来任何笑容,他们失去的,是至亲骨肉,又怎么笑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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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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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嘲笑死在了歪脖子树上的明朝最后一位皇帝,也在嘲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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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坐在车里奔赴邦康荒郊时,路过广场那一刻,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着这场和谈的现场直播,当古风说出那句‘我承认东掸邦在与佤邦的战争中,我们失败了’,整个广场上爆发出了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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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死一般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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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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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是你让东掸邦失去了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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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从腰带上掏出了配枪,就像小时候林闵贤传授开枪技巧般那么流畅,顺势直接将枪口对准了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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