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摇了摇头,语气中透着无奈:“我不是想管你,我只是希望你能明白,仇恨只会带来更多的仇恨。
今日我放你离去,已是给你面子,但若你再敢肆意妄为,华山派定会与你不死不休。”
“哼,岳不群,你以为你是什么人?”
余沧海怒声道,目光中闪烁着不屑与挑衅,“我余沧海从来不会畏惧任何威胁!
今日我离开华山派,但我绝不会忘记这份恩怨!”
岳不群的神情渐渐冷却,语气也变得严厉:“余沧海,若你执意如此,终究只会自食恶果。
你在江湖中行走,必定会有人记住你的所作所为。
若你再做坏事,华山派绝不会放过你!”
余沧海的脸色阴沉,心中暗自不满,但他知道此时再争辩无益,便冷冷一笑:“岳不群,你的威胁我听着可真是可笑。
今日我走,但日后我定会再来与你算账!”
说罢,余沧海转身欲走,岳不群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余沧海,记住我的话,洁身自好,莫要做坏事。
否则,华山派必会追究到底!”
余沧海停下脚步,回头冷冷一笑,眼中满是轻蔑:“你说的这些,根本无法动摇我!
我余沧海从不屈服于任何人,今日我离去,但我会带着这份仇恨,直到有一天,亲手了结与你的恩怨!”
岳不群微微叹息,心中明白此人已是不可救药,目送余沧海离去。
余沧海在山路上步伐沉重,黑衣在风中飘荡,渐渐消失在山道的尽头。
山顶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岳不群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这场恩怨恐怕已经无法避免,江湖之路,注定要有血雨腥风。
华山派的未来,亦在这一次对峙中,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
岳不群缓缓收回目光,心中暗自思索,余沧海这人虽是狂妄,但也并非毫无道理。
他在江湖中闯荡多年,深知人心难测,仇恨若不加以化解,终究只会带来无尽的纷争。
“我希望你能听进去我的话,余沧海。”
岳不群轻声自语,心中默念着对未来的担忧。
他知道,江湖之路漫漫,唯有以德服人,才能让恩怨化解于无形。
可他又明白,余沧海的执拗,或许将成为华山派一场不小的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