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甜甜以前欺负得她多惨,现在的下场就有多惨,有脑子的,想想都知道怎么回事!”
女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煽风点火。
王宁更加委屈了,“辛笙!
原来你是这样的人,我看错你了!
我看你年纪跟我一样大,以为也是命苦的人,没想到你心肠这样歹毒!
我跟你无冤无仇,都想害我!”
我想她手上有刀,现在恐怕就冲过来了。
我正准备说什么,突然感觉后背一阵凉意爬上来,那种感觉又来了,我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转而道,“你别听她胡说,她是骗你的,她才是坏人!”
女人又古怪的望着我,“我说辛笙,老板又不在这里,你装什么柔弱给谁看呀?你恶不恶心啊你?”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眨眨眼睛挤出两滴眼泪,“纯姐走之前明明要你们照顾好我你们就是这样对我的!
你们对得起纯姐多年以来的栽培吗?!”
我感觉,我和王宁那个脑残有得一拼了。
那女人警惕的在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再嘲笑的望着我,“辛笙,看你装深沉的模样,我还以为你城府多深,没想到你俩正好凑成一对白板,傻的笑死人!”
“你说我可以,怎么能说纯姐?!”
我努力鼓着腮帮子瞪着她,“她是我妈,你冲我来,别侮辱她!”
“我他妈说的你和王宁!
谁说那个臭婊纯姐了!”
女人及时咽下那三个字,大概想到这不是宿舍,乱脾气会被人穿小鞋,转而愤怒道,“算了!
跟你们俩说话,我才是傻子!
我们走!”
?
女人离开,王宁也气呼呼的望着我,“你给我道歉,我才走!”
我淡淡的看她一眼,爱走不走,有本事一晚上站厕所门口喂蚊子去。
“喂!
你这人怎么这样!”
她在后面跺脚。
直到我们真正回到宿舍,装作失魂落魄的关上门:那种被偷窥的感觉才消失,究竟是谁?有什么目的?他想得到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冒出来,不然没有答案,我懊恼的抓着脑袋,把自己扔在床上。
望着天花板慢慢入睡。
半夜,一个激灵,我醒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连衣服都忘了脱,我盘腿坐在床上,托着脑袋沉思一会儿,毅然决然的下床。
我决定去做一件大事。
偷馒头。
这年头,馒头是真难找。
厨房里鸡鸭鱼肉俱全,唯独没有馒头,最后在马路的斜对面一家包子铺买了两儿馒头揣兜里,才慢悠悠的走向小黑屋。
“我痛的东西已经给你了,请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以后做牛做马给你报”
最后一个字尚未说完,甜甜看见是我进来,求饶的嗓音变得尖锐,瞬间拔地而起,“辛笙!
你还敢回来!”
那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跟我八辈子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