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
你猜我回来遇上什么了!”
一声略带沙哑的男声从院门传来。
花姨笑道:“呀,是你陈叔回来了!”
容汐跟着花姨一道出门去迎接。
“你看,遇上只野兔子,哈哈哈哈哈……”
陈老鬼进了门,一手提着竹篓,一手揪着对兔耳朵,边说边把蹬着腿儿的野兔举起,开心地笑着。
但这笑在看见容汐与浮沉二人的瞬间就隐了去。
“他们是谁?”
眉峰微蹙着语气中带有见到外人的明显不悦。
花姨上前接过陈叔手里的竹篓,回头向容汐招招手,容汐会意走上前去。
眼前这位身着粗布麻衣,鬓角斑白略显苍老的男人就是浥城鼎鼎有名的铁手陈老鬼,他铸的剑,重金难求,似富有灵气一般,剑与主人气血合一不可分割。
可他在给父亲铸了“寒光”
不久之后便极少铸剑,人也离开了浥城销声匿迹。
容汐恭敬地作了一揖,道:“陈叔,晚辈容汐,自浥城而来。”
“浥城,你姓容……你是容靖轩的儿子?”
陈老鬼眼睛微眯,打量着容汐。
容汐倒也从容的对上他审视的目光,回道:“正是。”
陈老鬼有些没好气的道:“你不好好的在你剑灵阁,跑到我这来干什么。”
花姨拉过容汐的手,对着陈老鬼不悦道:“老鬼你这是干什么,汐儿大老远跑过来看你,你就板着脸问问问。”
陈老鬼被花姨一堵,撇撇嘴,转身自个儿回屋去了,嘴上不忘嘀咕:“看我?大老远来就为看我这张老脸?”
花姨白了眼陈老鬼背影,转头对容汐说:“没事儿啊,他就这臭脾气,等会儿你有什么事要拜托陈叔的,只管放心的开口就是了。”
容汐微笑着点了点头。
桌上容汐与陈老鬼对坐着,陈老鬼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的喝着也不看容汐一眼。
“陈叔,容汐此次冒然前来,的确是有一事相求。”
容汐小心地开口看着陈老鬼丝毫未动的面色,见他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便继续道,“家父,家父已故,“寒光”
也毁,但剑灵阁,是父亲毕生心血,容汐不能让它倒在自己的手上。
可惜容汐无能,家父留下的剑法始终不得要领,用的剑更无法互通神意。
只求陈叔能愿意相助,再铸一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