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田的脸在灯光下涨得通红,用鲜有的勇气制止松本。
松本看见稻田那个样子反而哈哈笑了,他招招手让稻田过来。
稻田以为让他过去解开塔斯哈,当他走过去后松本猛地把稻田仰面扳倒在地上,没等稻田反抗,松本一下解开稻田的裤带,把手探进去……
又羞又恼又害怕的稻田极力反抗着,松本却跪在那里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抓住不放。
稻田哭喊着求助谷川:“谷川君,过来帮帮我,求你们不要这样。”
谷川拍着大腿笑的快要咽气,没有过来,更没有制止松本。
稻田绝望的厮打松本,哭喊声越来越大。
稻田的哭喊唤醒了塔斯哈,他悠悠的醒了过来,看见松本正欺负稻田,气的在刑架上挣扎起来,他大骂着这俩畜生,塔斯哈和稻田越愤怒,他俩笑的越厉害。
稻田不喊叫了,他干脆不反抗了,躺在地上任凭他戏弄自己。
在日本自己好歹是富裕人家子弟,一直跟随经商的父亲在美国生活,日本对外开战后,在日本国内的外公哄骗母亲带着他回到日本,并且鼓动他参军。
他极力抵触,要回美国找父亲,但是令他不可理解的是,母亲竟然全力支持外公的提议让他参军作战,他无力抗争的情况下来到中国。
到了中国命运就大不同了,日本国内的地痞流氓来到中国后变成强势的一方,甚至是英雄一般的存在,他们视中国人如草芥,对本国人也肆意欺凌,稻田无力反抗,他只有愤怒流泪的份儿。
伤心流泪时,他总会想起妈妈摸着隆起的小腹说的话:“瞧,稻田,妈妈的肚子里又怀了一个儿子,如果你战,我还有一个儿子,养大后继续送到中国战场。”
每当此时他的泪就更加汹涌,他觉得自己就像被妈妈抛弃了一样。
谷川笑了一会儿说:“松本君,好了,一个黄嘴小雀儿,安上弹簧也不一定立
起来,放了他吧。”
他看见稻田流泪了,觉得很扫兴。
松本悻悻的松了手站起来,他过去端起茶杯喝一口水走到刑架跟前看着血糊啦嚓的塔斯哈说:“喝水吗?”
塔斯哈闭上眼睛厌恶的转过脑袋。
“哗!”
松本把一杯茶水浇在塔斯哈的命根上,多亏日本多不爱喝滚烫的水,这是一杯已经稍稍凉了的水,而且有内裤挡着,否则这么一浇,塔斯哈的命根也得脱层皮。
塔斯哈气的抬腿狠狠地蹬了这个变态一脚,松本往后一跳躲了过去,然后仰面大笑。
看着笑的快要仰面倒回去的松本,塔斯哈大骂着:“畜生!
畜生!
畜生!
我一定杀了你这个畜生……”
在塔斯哈看来,这俩日本士兵连畜生都不如。
谷川见塔斯哈瞪着眼睛大骂,也哈哈笑着看热闹。
躺在地上的稻田听见塔斯哈大叫,知道松本又在塔斯哈,他没有抬头看,只是抽搭着坐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系好裤带。
他知道自己帮不了塔斯哈,他越帮,他俩越欺负他。
跳到一边的松本听见塔斯哈大骂,虽然听不懂,但是他知道塔斯哈在骂他。
他没有生气,反而笑嘻嘻的问他:“喂!
申云昊!
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