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辉见到颜追追的那一刻,两步并成一步的窜了过来,兴奋极了,“哟,这不是追追吗,什么时候回京的,怎么也不通知一声,也好让我去机场接你啊。”
“打住。”
颜追追大笑,“就你还想着接我呢,不怕回家挨揍了?”
孟辉啧了一声,随即坐到江莱身边,“这话说的,咱们可都是纯洁的友谊,友谊你懂吗,那是一般关系比不了的。”
颜追追一撇嘴,“得了吧,你要真拿我和江莱当哥们儿,今儿这单你给免了,否则别跟我们面前扯什么友谊,忒虚情假意了。”
孟辉哭笑不得,“不就几瓶酒吗,至于你跟着我这儿急赤白脸的吗。”
孟辉到底是看老婆不在身边儿,放肆的做了回主,让服务生拎上来一沓科罗娜,“怎么样,哥们儿够敞亮吧。”
颜追追似乎还想挤兑孟辉,被江莱拦住了。
江莱说:“我可有段时间没见小孟军了,哪天领出来让我瞧瞧,心里惦记着呢。”
“哟,你瞎惦记嘛呢,这我可不同意啊,我儿子才多大啊,你还是放弃吧。”
江莱笑了,“这你可说了不算,小孟军发过誓,长大以后要娶我当媳妇儿的,那天可有不少人都在场,你别想抵赖。”
“得,你要进了我孟家大门,那可真是家门不幸啊。”
江莱说不上孟辉到底嫌弃她哪点,或许是开玩笑的成分居多吧。
孟辉的儿子叫孟军,今年十三岁,有一回孟辉的哥们儿过生日,邀请了江莱和颜追追,大伙聚在一起的时候,有人问了小孟军,女人和衣服你选哪一个,小孟军的回答是认真的,却也惊呆了众人。
小孟军说:“衣服长大不能穿,女人越大越好用。”
听听,这都是哪个混账王八蛋教出来的,简直就是歪理邪说。
当天,小孟军免不了挨顿胖揍,可他所说的话,却说出了大多数男人的心声。
天亮时,江莱和颜追追回到了住处,毫无形象的滚到了一张床上,相拥入睡。
江莱和颜追追认识的这十年里,这样的场景发生过无数次,无论酒醒与否,她们都是这个世上最能安慰自己,了解自己的人。
睡着的时候,江莱做了一个充满血色的梦。
江莱被噩梦吓醒,伸手推了推一旁熟睡的颜追追,她挣扎着醒来,表情痛苦的看了江莱一眼,跟着又躺了下去,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open吧不是停业了吗,你这么早起来干嘛。”
江莱将头发撩到身后,“我做了个噩梦,被吓醒了。”
颜追追张着朦胧的睡眼看着江莱,“什么梦啊,都能把你吓醒了。”
“我梦到我把周游给阉割了,还把他那个玩应扔到了楼下。”
江莱尽量还原梦里的情形,说的相当仔细。
颜追追闭着眼睛笑了,“那敢情好啊,他成了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个太监。”
“我是不是太狠了点儿?”
“得了吧,你见过那东西长什么样吗,你就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