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赵其阳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事业,也到了该结婚的年龄,可他却迟迟没有遇到那个让自己实现誓言的女人。
母亲的焦急他不是不懂,只不过,婚姻对他来说是个责任。
或许有些人从不把婚姻看的太重,如今的社会,婚姻不过是一张废纸,感情淡了浅了散了,白纸一撕分道扬镳。
赵其阳不想拥有这样的婚姻,在他的潜意识里,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样的,一辈子只需要一场婚姻就足够了。
从相识到牵手,从一而终举案齐眉,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你在想什么?”
江莱刚才就发现赵其阳好像有了心事,他的眉毛时而紧皱时而舒展,尽管他没有任何大的表现,可细节上还是出卖了他。
闻言,赵其阳松开了江莱的手,双手握着方向盘说:“没什么。”
江莱收回手,笑着说:“你认为我信吗?”
赵其阳笑着耸了耸肩,“你要是选择相信,那才是见鬼了呢。”
赵其阳想了一下,最终选择直奔重点,“我想起了自己曾经发过的一个誓言。”
“誓言?”
江莱颇为好奇,“什么时候说的?说了些什么?”
赵其阳冲她笑了笑,“你想知道吗?”
江莱嬉笑道:“那要看你想不想说了。”
江莱砸吧下嘴,“我这人吧不太喜欢刨根问底,所以呢,你要想自己说就说,不说呢,我也就不问了。”
赵其阳撅了撅嘴,撒娇似得说:“你就不能缠着我问啊,怎么说你也是个女人啊。”
江莱大笑,“我说赵总,您这撒娇的功夫可比我强太多了,我不服输是不行。”
江莱冲他抱拳,继续笑着说:“听说一个谚语没,叫竹筒倒豆子。”
赵其阳故作叹气,“直来直去呗。”
赵其阳挑眉微笑,“那行,既然你小孩光屁股,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江莱一撇嘴:“你说的这谚语,一听就知道是三俗产物。”
赵其阳笑了笑,“我上初中时候发誓,等自己将来结婚了,绝对不打老婆。”
江莱忽略了重点,捧腹大笑道:“你初中就开始想结婚的事儿了,你可真够早熟的了。”
赵其阳加深笑意,说道:“都说从小看到大,你瞧我这领悟多深刻,难道你不觉着我是个值得托付一生的好男人吗?”
江莱琢磨了一下他的话,点头道:“别说,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是吧,你也这么觉着吧。”
赵其阳趁热打铁,连忙说道:“你要也这么觉着,那就跟我这儿拧着了,速度答应我得了,你只要开口答应了,明儿咱就扯证去。”
“我了个去。”
江莱故作惊讶,“那怎么行,我还没体会到被人狂追的快-感呢,不行啊,这事儿绝对不可能发生。”
江莱冲他摆了摆手,随即看向窗外,暗地里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