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重大,请恕我不能说。”
“哼!”
张鹏飞冷哼道:“我看你编不出来吧,公然违抗市领导,就编造谎言搬出省领导压我。
毕士光,你到底想怎样!
是不是不想好好干了。”
“我做不做副县长,不是张书记说得算。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没做错任何事,想来组织上也不会无理由免我的职。”
“只要我还在岗位上,没有得到省里批准,任何人都无权带走骸骨。”
毕士光并不惧怕,以霸气语调回应张鹏飞的威逼。
“你、你……”
张鹏飞气得差点冒烟,脸色由青转黑,鼓起腮帮子,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好一阵,他才渐渐调匀气息,双眼冒火的冷视毕士光的脸,咬了咬后槽牙,愤愤道:“行啊,你毕士光有种,不拿我这个政法书记当回事儿,我人轻言微。
可你竟然藐视祖书记,不在乎祖书记的指示。
你厉害,我服了你,公然挑战市领导权威,我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被张鹏飞无端扣上挑战市领导权威的帽子,毕士光自然火冒三丈。
他强忍住怒火,反驳说:“张书记,请你嘴下留德,我什么时候说过挑战祖书记的话了。”
张鹏飞冷笑道:“你嘴上没说,可你的行为已经出卖了你的真实想法。
祖书记可是市领导,你公然违抗他的指示,这是不争的事实。”
毕士光据理力争,一伸手,“你说祖书记的指示,那么,请你拿出真凭实据。”
“你?”
张鹏飞一时哑口无言,怔怔瞪着毕士光。
就在这时,走廊远端传来一个深沉声音,“是谁在背后说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