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会不会喜欢啊!
啊!
你这一身的毛啊!
啊!
啊……”
可怜的小可依即使努力成为一个时刻不忘本职的专业话痨,仍然被一下紧似一下的冲击撞得语无伦次。
“你可以帮我问问她啊!”
罗翰双手箍住可依的小腰,动作沉雄稳健。
“怎么问啊……啊!
难道说有头呜呜……有头老牛想干她……啊啊啊!
轻点儿啊……你要我命啊!”
兴许是被戳中了痛处,身后加的撞击激起“啪啪啪”
的肉响,可依腰膝一软,差点儿给操趴下,勉强用胳膊肘撑住上半身,胸前的雪兔剧烈激荡,抻着脖子悲鸣不已。
“我就是想干她!
你去问啊?”
罗翰一下比一下凶狠。
“想干她你抱着啊……抱着我的屁股干嘛啊?人还没走远啊……喜欢,喜欢就去追啊!
瞧你那点儿出息,嗯嗯……就知道……就知道火烧火燎的操我哎呀啊……”
罗翰忽然觉得正待泄的欲望没来由的生出一丝憋屈,本就浑身乱窜的焦躁更加狂乱了,一阵疾风暴雨似的袭击让欢声淹没了抱屈含怨的连声斥骂。
可依也不明白为什么本想用来增添情趣的调侃就突然变了味道,可身体的反应并没给她思考的余暇,谷道里狠烈的刨刮让快感爆炸似的迸散全身,大量的汁液顺着犀牛角的抽离汹涌而出,又被下一瞬的推进冲撞得四散迸流,忽然心虚的现自己几乎被送上高潮的边缘,可心里的委屈却无法言说,在一声接一声带着哭腔的叫喊中竟然溢出泪来。
“明明是在操你,怎么说我喜欢她呢?”
罗翰只觉得家伙硬得生疼,彷佛在热汤中来去如飞,胸中的渴望更深,越加快了度。
“我啊!
啊哈哈——我操你大爷!
呃啊——”
可依终于挨不住如此凶勐的鞭挞,胸乳腰背一片片潮红,被罗翰掐住的小腰一阵扭摆,雪团似的屁股颤抖着到了高潮,却趴在按摩床上呜呜呜的哭起来。
罗翰一下慌了,一把把可依抱起搂在怀里,只见她满脸通红泪流满面,一下扑在罗汉身上又踢又打,像个婴儿百般无赖的挑战一个高大的武士。
“你他妈把我当什么?你喜欢我吗,你爱我吗?你只爱那些狐狸精!
你心里想着她们却来操我!
你他妈就是个懦夫,没出息!
搞不定自己喜欢的女人,让她来抢我的男人,你t还来欺负我,你们……你们都来欺负我!
呜呜……”
罗翰伟岸的身躯上刚刚还在蒸腾的热汗一下落得冰凉,他紧紧的搂着怀中兀自颤抖的可依,听着她委屈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声,心迅抽紧。
仍在耳边萦绕的诘问是他熟悉的,甚至曾经无数次自己也对自己痛骂,骂得狗血淋头没脸见人,可人这东西,就是贱,整天在眼前晃,即使明明得不到,也不舍得走开,总幻想着或许有朝一日……罗翰想到这些,只是微微一笑,到了他这个年纪,早就过了被一顿骂惊醒,痛心疾,痛改前非的时辰了,人生过半,对与错早不是最重要的评判标准,看不破便不破吧,坚持本身的意义或许大过了坚持的目的。
让他紧张的是怀里这个冰雪精灵般的女孩儿,她这是怎么了?在罗翰的印象中,可依是个从小到大野蛮生长的孩子,在她的身上看不到任何管束的痕迹。
爸爸妈妈都忙,还没上学,就自己端着比脸还大的饭盆儿去食堂打饭。
放学了,会随便找个没人的办公室写作业。
开始懂事了,就把医院里所有年轻漂亮的医生护士排个队,张罗着给罗翰找对象。
唯一的一次失恋,也没见她哭过,她说爱过了不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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