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那些对白兰的二维定义、抽象形容一下子变得无比清晰,好像真的能够触摸一样,一阵接着一阵的战栗铺天盖地涌上来,让我措手不及。
听他刚才的那通电话,白兰今天也是来这里见人的,时间似乎跟沢田纲吉约我见面的时间差不了多少。
我不相信以彭格列的情报部门会不知道白兰今天要出现在这家店里。
那为什么沢田还要让我在这个时间到这里来见他?
我难以自制地用手捂住嘴巴,蹲到地上紧紧抱住了自己。
心里难受得要命,脑袋里嗡嗡直响根本无法思考,只有一个想法异常清晰,可我实在不愿意承认——
沢田纲吉大概已经知道了白兰会经常来我的书吧这件事情,所以想要试探我是不是和白兰有关系吧?所以,他是故意爽约的?
他可能是在出发前才知道白兰也会出现所以才选择不过来的,可结果仍然是他没有告知我,反而将计就计选择了静观其变。
我觉得脑子一片空白,但那其实也只是片刻。
出乎意料的,我竟然很快就接受了这一事实。
没错,沢田纲吉是彭格列的首领,他也是个黑手党,只是他比起一般的黑手党来说要更加温柔,或者说,他身体里那根深蒂固的温柔让他看起来不像是一个黑手党。
正是这份温柔,让他为保护同伴而走上这条路,我是知道这点的。
我只是没有想到,在这种时候,他的温柔竟然会让我感觉如此残忍。
但不得不说,他这样的试探,未必不是考虑到要顾全彼此的面子,比起直接挑明要好得多。
这也许是他自己的主意,也许是reborn的主意,又也许是其他什么人的主意,可不能否认,他最后确实这么做了。
而忘记了他是个黑手党、把他想象得过分仁慈的我,真是太糟糕了。
我忍不住自嘲了一番,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走到了音像店门口。
外面还在下着瓢泼大雨,看起来一时半会是不会停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去。
正考虑着是不是要再一次冒雨跑去车站,音响店的工作人员却叫了我一声,向我指了指门边那一排贴有标签的雨伞。
原来那正是为下雨天没有带伞的顾客准备的,人们可以免费使用,只要保证能够归还。
我心怀感激地借了伞,终于可以不用冒雨回家。
然而不幸的是,当晚我就发烧了,温度高达397c。
脑袋晕得厉害,整个人都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
我找到药吃下后还是浑身不舒服,躺在床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睡着了,总觉得哪里都不对劲。
大概是发烧烧糊涂了,半梦半醒间,我好像回到了大二那年冬天。
那时候我也像这次一样因为淋雨感冒发烧,原以为很快就会好,可一连几天过去,温度反而越烧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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