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去上个厕所。”
然后,沈肆并没有理她,仍是着陆锦城,面色冷淡。
曲悠了她一眼,见没人理她,撇了撇嘴,慢慢的挪了出去,还贴心地把门带上。
“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陆锦城着她问道。
沈肆忽的有些不耐烦,反身把双手放在桌上,着窗外的景色,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和道:
“这是我的事,没必要和你汇报。”
陆锦城眸光忽的窜起一团火,脸色黑沉沉,很是难。
她的事,她的事,她的所有事都与他无关。
从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她总是不和他透露任何情绪,无论开心与否。
她就这样把他隔绝,让他无法前进。
他大步走过去,一把抓住她手,强制性的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
“沈肆,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当年你一声不吭的离开,现在又一声不吭的出现。
还说什么要追回我,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是阿猫还是阿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你很得意是不是”
陆锦城几乎是吼着说出这些话。
他用力的抓着她的肩膀,企图从她脸上找到任何一丝的痛苦或者难过。
可是没有,都没有。
她就那样冷冷地着他,如同着一件死物,那种眼神,是他第一次见。
里面什么都没有,寂静得可怕。
那一刻,他似乎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既然你是这么想的,那么你往后就别再问我答案。
我很累了,请你出去。”
沈肆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平静的让人害怕。
陆锦城手一僵,一抹痛苦从他眼底闪过,他慢慢地松开她,脸色重新恢复死寂。
就像一片荒原,那里除了荒凉和枯萎的杂草,呼啸的风声,便什么都没有。
他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出房门,然后砰的一声关上。
门板重重的磕在门梁,发出巨大的动静,连窗户和地板都在震动
站在门口踱步的曲悠被吓了一跳,一转身就见陆锦城走了出来。
他身上的戾气,比刚刚进去的时候,要重得多。
曲悠不禁打了个哆嗦。
这幅样子,肯定是谈崩了。
“陆陆队长,你没事吧”
曲悠小心翼翼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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