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信递过去,说:“上面也没写电话号码,只有寄信人和收信人的名字。
老师你看看,是不是给你的。”
小陈蔫头巴脑的,仍然沉浸在悲伤中,“真的只有我一个人要大改吗?”
“小方已经二稿了,”
喻安宵接过信,说,“你努力一点吧。”
小陈趴在桌边,一脸生无可恋,致力于挑点刺,说:“收发室的老师就这么把信给你了?”
小方说:“我经常去收信收明信片,收发室的老师都认识我了,当然信任我啦。”
她又问:“老师,是给你的吧?”
喻安宵看着寄信人处写着的“程乐秋”
三个字,给学生修改纯创作型论文的苦痛似乎一挥而散,笑说:“是给我的,我的一个老朋友了,好多年没见,他不知道我的电话——谢谢你了,不然我还不知道他给我回了信。”
小陈带着一堆注记的论文离开时已经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了,办公室里今天只剩下了他和另一位年轻男老师周巡礼。
周老师是办公室中唯一一位已婚人士,他老婆怀了孕,这个月就要生了。
下午两个人都还有课,就一起去食堂解决午饭。
喻安宵低着头把番茄鸡蛋里的葱花一粒粒地挑出去,问他:“预产期近了吧?”
周老师即将当上新手爸爸,一提到这个事情就十分激动,饭也不想吃了,倒豆子似的往外碎碎念。
他自顾自说了半天,怪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我又自说自话了,第一次当爸爸,太激动了。”
喻安宵已经差不多吃好了,只是饭搭子全程都在陈述,还没动上几口,他就专心地用筷子在没吃完的米饭上划分区域,等一等对面的人。
此时听他这么说抬起头笑了笑,很宽容道:“激动是正常的,不激动才不正常。
听说你们买的新房子好像也装修得差不多了,什么时候能搬?得等身体养一养吧。”
“说起这个啊,你知不知道前段时间出了个事?”
周巡礼叹了口气,说,“也是巧了,我的新房在望道小区,旁边呢,前段时间在盖一个商超,眼见就要盖好了,那个工地就出事了。”
喻安宵说:“出什么事了?”
“你那段时间忙着搬家,估计没看新闻吧,那个工地上有人坠楼了。
哎呀,听说家里也惨,老婆得了病没钱看,不知道赔偿金够不够看病呢,家里还有一个正在上学的孩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得了什么病?很难治吗?”
周巡礼有些无奈,说:“不太清楚,但听说治了好多年了,家底都快掏空了。”
他说着叹了口气,“这是两三个月前的事了吧,现在都七月了,好像也没什么音了。
剩下孤儿寡母的,这笔赔偿金可千万别让什么坏亲戚合计走了。”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周巡礼赶紧把这个不怎么让人愉快的话题岔开,说:“你刚来浔城不就说给朋友写信了吗?今天是收到回信了?”
提到这个喻安宵就高兴了些,“是啊,好多年没见了,当年我出国的时候他刚结婚,后来没能联系上,我回来就给他写了信,但是一直忙来忙去的,没顾得上自己去找一找他。”
周巡礼奇怪道:“你不是一直在英国读书吗?怎么还认识浔城的老朋友呢?”
...
别人快穿都是绑定系统,虐渣打脸,从此走上人生巅峰。缘浅快穿,却是走上了寻找系统,捕捉系统,与系统撒泼耍赖的一条漫漫不归路。嘤嘤嘤当系统亲自化身为各个位面黑化男神,坑她,撩她,欺她,爱她该如何缘...
...
靖康之耻乃至于大宋灭亡真正根源,不在所谓的冗官冗政冗军之类的问题上面,那些不过是用来挡住屁股蛋子的遮羞布而已。真正的根源,就在赵大得位不正上面,就在赵二斧光烛影上面,就在赵宋这些没有血性的怂蛋皇帝身...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日更,每晚九点,不定时掉落加更,偶尔会晚,有事会挂请假条前世,姜瑶瑶是最年轻的金厨奖得主,社会名流高官政要都对她的菜赞不绝口,风光无限。一觉醒来,她穿进仙侠世界里,成了吃啥都不饱的小乞丐,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