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第二次做出推拒的动作时,程迟雨竟然一把将他唯一能活动的手也抓住了,很过分地按在了一边,似乎很怕他要做出拒绝的动作。
喻安宵有些不满,提膝撞了他一下,才感觉到钳制自己的力量顿时减弱。
“不要抓我这么紧。”
喻安宵说。
程迟雨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说:“等一下再回去……”
这个人的脑子似乎也不转了。
喻安宵叹了口气,说:“没说现在回去。”
程迟雨又贴过来,说:“我不太懂,你再教教我。”
喻安宵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说:“最后一次。”
程迟雨露出很失望的表情,转瞬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喻安宵一看就明白:这小子把换气当作一次的标准,看他这个表情,估计待会儿准备把他们两个人都憋死。
“慢慢来,不要急。”
喻安宵摸了一下他的脑袋,安抚了一下,说,“我教你。”
程迟雨终于放开了他的手,双手捧住他的脸颊,拇指在他的面颊上摩挲着,不知道在克制什么情绪。
他将对方抱紧,脸颊埋在对方的肩颈间,轻轻吻了一下他的侧颈,声音颤颤的,“萨林,能不能咬我一口。”
作者有话说:
不好意思……久等了,下班晚了点
抽了一下手心
今晚有焰火大会,住客们大多傍晚就出门,穿过一整条热闹的夜市街道,就能来到观看焰火的山坡。
他们离开温泉时山庄内已经接近寂静无声,焰火大会在半个小时后就要开始,大家都忙着去找一个最佳的观看位置。
喻安宵返回房间,就看见蒋煦给自己打了几个电话,自己都没接到。
不过喻安宵经常失联,蒋煦也没有放在心上,给他发了消息,说先去找位置了,让他待会儿直接过去。
柴舫忙着给蒋娇龙拎包买小吃,除了出门时通知了程迟雨一声,完全没了音信。
门被笃笃敲了两声,未关紧的门缝里探出一颗脑袋。
程迟雨行为上实在有些偷偷摸摸,小声说:“要不要去?”
这种心虚感产生的主要原因是——他把喻安宵的嘴唇磕破了,下唇肿了一块,非常明显。
喻安宵叹了口气,说:“干嘛,做贼似的,有话进来说。”
程迟雨像是有些拘束似的,老老实实地在沙发上落座了,偷瞄了他好几眼,才说:“焰火大会要开始了。”
喻安宵嗯了声,说:“我知道,他们先去找位置了。”
程迟雨的眼神黏在他嘴唇上的伤口,看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来这里的正事。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小支未开封的红霉素软膏,说:“涂一下吧,好得快一点。”
喻安宵换好了衣服,正在整理领口,侧目看过来,微微一皱眉,说:“这个药膏的味道很难闻,还要涂在嘴上,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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