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爷托人捎来一封书信给老衲,托老衲转交知府大人。”
房志成疑惑地接过书信,打开看了起来,
“阿翁,房叔,种大哥亲启,我已随贡嘎大师去吐蕃,估计需盘桓数月。
我安全应无虞,请勿挂心。
让三乙带亲卫来松州塔木寺,也请勿为难道通法师,将你们抓住的那些吐蕃和尚放了吧。
赵龙吟敬上!
1g91ai,jgjunruoxibeifasheng,ijioboi!”
书信的字体丑得非常特别,而且书信后面的符号当今世上只有赵龙吟和小酒儿会读写,所以房志成当下即确定这封信是赵龙吟的亲笔所写无疑。
房志成和房宣意悬了多日的心终于落了地,都精疲力尽地坐了下来。
良久,房志成才冷冷地问道:“道通法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道通双掌合十地向房志成行了个礼,说道:“知府大人,说来话长,此事缘由老衲觉得还是由赵公爷与你们解说才好,他如今与贡嘎师兄在去松州的路上,安全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请知府大人放心。”
“哼,希望如此,若是赵公爷少了半根头,我便烧了你的广德寺!
宣意,你去把李当家,种虎和小酒儿请来!”
不一会儿,三人急匆匆赶来,三人俱是神情憔悴,房志成将赵龙吟的书信递给了他们。
“啧,阿吟在弄什么玄虚?”
种虎看完信后一脸懵。
“不是阿吟在弄什么玄虚,是这道通大和尚和那些吐蕃僧人在弄玄虚!
小酒儿,阿吟在书信后面写的是什么?”
小酒儿有些扭捏,似乎不方便说。
“不方便说的话,就算了。”
李仲达以为是赵龙吟很和小酒儿之间的悄悄话。
小酒儿摇摇头,拿起纸笔,将那段符号翻译成文字,写了出来,“另外,经此一事可知,如龙吟军想北伐取胜,除非金人个个自己抹脖子!”
房志成和种虎看了小酒儿的译文,互相看了一眼,瞬间脸红到脖子。
“咱们确实太大意了!”
李仲达叹了口气,“龙吟军所有干系都在阿吟身上,若阿吟有个什么好歹,咱们所做这一切就都成了泡影,龙吟军都得回房州去继续打野猪过活。
以后阿吟的安全由李敢负责吧,三乙为辅。”
对于李仲达这样的安排,三乙也无话可说,李敢只好躬身领命。
“房当家的,你尽快安排李敢他们去松州,早一日见到阿吟,咱们早一日安心。”
“好,我尽快安排,争取让他们后日便可成行,沿汉水经利州路,去松州应该十五日可达,只是一千人的队伍目标过大,需要分成几批出。”
“另外,阿吟的事不要传扬出去,如有人问起,就说阿吟带人去山里剿匪去了。”
“希望佛祖保佑,保佑阿吟安然无恙吧。”
李仲又叹了口气,带着小酒儿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