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爷,你看这样行不行,”
乔家主开口说道,“举行法会时,最里面由你的亲卫负责守卫,然后是那数千僧人,信众在最外层,两千天狼军和我的部属负责将信众分割成几块。”
“这样的话,即使信众中有来心怀不轨的人也根本无法靠近赵公爷,赵公爷的安全应该是无虞的。”
“你怎么保证那些僧人都是可靠的?”
李敢摇摇头,还是不认可这个方案。
钦仁法师顿时怒了,“李将军,你这样说不仅仅是在污蔑那些修行之人,更是对佛祖的的不敬!”
“修行之人里面就没有心怀叵测之辈?就我所知,吐蕃佛教史上不乏背叛和杀戮吧。”
沈一鸣诘问道。
钦仁法师沉默了,沈一鸣说到了他的痛心处。
唐末如果不是吐蕃佛教上层出现你争我斗的问题,吐蕃佛教也不会分裂,也不会给苯教可趁之机,以至于吐蕃佛教陷入黑暗之中一百多年,差点万劫不复。
良久,他才缓缓说道:“我和几位其它寺庙的主持筛选一下僧人,选最可靠的、修行最为坚定的在里面,其他人在外面,你们看如何?”
“那就这么定吧!
大不了我到时候也穿上盔甲。”
赵龙吟不想闹的太僵,就做了决定。
李敢和沈一鸣见赵龙吟了话,就没再说什么,出门商量后续事宜去了。
钦仁法师也出去了,乔家主却留了下来。
“乔家主还有事?”
赵龙起身亲自给乔家主换了杯茶。
是个好孩子!
乔家主心里暗赞了一句。
“几次想请公爷去妾身陋府上坐一坐,都被钦仁法师拒绝了,说公爷要斋戒讲法。
妾身也不好强求,但是呢,妾身有些事情还是想跟公爷说一说,不知公爷可否拔冗一听?”
“乔家主但说无妨。”
“恕妾身冒昧问一句,天狼军的张领不是你的故友,是你的部下吧?”
“我与张领确实是故友,乔家主怎么会有此一问?”
“公爷如此说就是不相信妾身了,妾身满怀诚意而来。”
“你就是带着泼天的诚意而来我和他也只能是故友!”
“既如此,我也不再追问。
我想打听一下,公爷可知道张领为何而来?最近两年张领在河西的势力扩展得很快,银钱花的似水一般,竟不见枯竭,他背后一定有大的势力支撑,不知公爷可知?”
“第一个问题,我可以坦诚的告诉你,他来此地是为了给我买马,你知道,大宋自从丢了河西之地后,就缺了战马来源,所以我托他帮我在此地搜购战马。”
“买战马你派商人来即可,据我所知,松州隆丰记是你们龙吟军的铺子吧,为何还需要他招兵买马?”
“之前我们是这么干的,可是结果不理想啊,一年才弄了几百匹回去,不顶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