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铮不断出声蛊惑,拓跋元通也不知他是何用意,但顺眼望去,却是见着拓跋香萝与兀尔豹交合之处,兀尔豹的大腿与香萝的粉臀不断相触,虽是兀尔豹独自力,但看上去,却也有些像是香萝自己在耸动粉臀一般,看得拓跋元通心酸不止。
“嘿嘿,你又硬了!”
完颜铮朝着拓跋元通的胯下一指,拓跋元通才觉自己又没控制住,竟是对着自己的妹妹生出些许龌龊念头,但他还未反应过来又该承受什么样的嘲弄,一声“啊”
的惨叫便从他喉中本能的出。
完颜铮不多时已掏了一把弯刀在手,横刀一削,便将拓跋元通的子孙男根给切了下来。
“啊!”
伴着拓跋元通的惨痛呼喊,香萝亦是被兀尔豹肏得越难受,终在一次绝顶插入之后,香萝娇吟一声,只觉再难自持,自胯下渐渐涌出一股蜜液,而她自己也顺着这一路爆,晕厥而倒。
————————————————分割线————————————————慕容尔雅稍稍梳妆作罢,便朝着母亲的房间走去,慕容府虽是门风甚严,但慕容章却是对这宝贝孙女宠爱有加,若是换做几个哥哥这时候起床,早被训斥一顿了,可慕容尔雅倒是无人管她,她也乐得个自在,来到母亲房间门口,却见着母亲杜氏正送着父亲出门,慕容巡一身红衣朝服,颇为精神,虽早已过而立之年,可偏偏却仍是一位气宇轩昂的美男子,不少士人心中朝堂上唯一的“国之重器”
。
“爹爹今日不是不用上朝吗?这是要去哪?”
“哦,是尔雅啊,”
慕容巡笑着望了过来:“今日是四皇子萧启的大婚之日,为父要前去拜贺。”
“那父亲路上小心,”
尔雅倒也不以为意,父亲天生的劳碌命,即便是不用上朝也是忙着各处府衙巡视,何况是皇子大婚。
送别了父亲,见母亲朝她微微望了一眼,便跟着母亲进了房间。
“母亲唤我来所为何事?”
杜氏稍显犹豫,但终究还是摆出一副温和之色道:“雅儿啊,你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
“啊?”
慕容尔雅一时恍惚,却旋即又明白过来,不由嗔道:“母亲啊,雅儿的事您就别操心了。”
“哎,雅儿啊,三年来那么多公子贵胄登门,为娘都替你拒之门外,不少人都在议论我慕容府自视甚高呢。”
“娘,辛苦你了。”
“娘自小宠你,才把你养成这副脾性,可你终究是女子,今年你已不小了,若是在江南老家,你这般年纪的都已为人母了。”
“娘,女儿…”
慕容尔雅每每被谈到婚事便不知如何应答,一方面是内心的不愿,一方面又是对父母自小的恭顺,两难之间叫她心中纠结万分。
“娘知道,你喜欢那秦风秦公子,娘听小莲说起过,你爹娘也不是那迂腐之人,对这门第一事也不太看重,若是那秦公子有意,早些登门拜会也不是不可,可如今三年已过,他又了无音讯,你难道还有继续等下去?”
一提到秦公子,慕容尔雅更是俏脸晕红,脑中不由得浮现出秦风那俊朗的模样,面色白净,举止优雅,虽是武功卓绝但向来不以武逞凶,更是多行侠仗义,曾经还救过她们母女,哎,只是已经三年没有秦公子的消息了。
“雅儿啊,其实今日唤你来,是你父亲的意思。”
“啊?爹爹?”
慕容尔雅好奇道:“爹爹不是向来不过问女儿婚事吗?”
“哎,若是寻常事也便罢了,只是…只是昨日那吴廉登门,说要替他家公子求亲。”
“爹爹不是和那吴廉水火不容吗?爹爹岂能答应?”
杜氏长叹一声:“哎,你知道的,你爹爹别的事还可不过问,可若论起江山社稷之事,那自然是重于一切。
那吴廉带来了左相府的意思,说与匈奴那边的战事问题,今后可完全支持你爹爹的主张。”
“他,他这是要挟,娘,边境事态据说越严重,我猜他定是顶不住压力故而想让父亲来收拾摊子。”
“你父亲何等样人,他怎会料不到事态紧急,你父亲没有立即答应,但是昨夜却与我聊了整晚。”
“啊?那爹爹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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