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琼如何会让她有时间歇息,一把将她置于桌上,便用那冰冷的语言命令着,琴枫有些不愿,一来是心中仍有些许傲气,二来是她此刻确实太过辛劳,实在是有些全身乏力。
“怎么,刚答应的话就不听了?”
沈琼声色巨厉道:“难道要我再当你荡次秋千?”
一想到先前荡秋千的折磨感觉,琴枫连连摇头,暂且压下心中的怒火,背过身去,依照他的吩咐趴在桌上。
“把你这肉臀儿给我撅着,老爷我要从后面好好肏你。”
“你…”
琴枫猛地回头,眼中尽是愤怒,可沈琼却是丝毫不惧,反而轻笑道:“哼,怎么,还想抵抗?又想荡秋千了?”
琴枫眼中有泪痕滑过,被沈琼这般欺辱,她的心神再难坚定,的秋千更多,不得不慢慢将屁股向上撅了一些,虽是幅度不大,但也让沈琼得意连连:“嘿嘿,咱们的枫仙子可真听话,来,老爷我这便好好肏你。”
沈琼闷哼一声,便将肉棒轻松的插入了琴枫的玉穴之中,又因这仙子的肉臀一直撅着,那肉棒插入之后便可一直向下抽刺,令他插得更深,沈琼只觉畅快淋漓,当即双手扶住琴枫的腰肢,腹下猛地力,一阵迅雷闪电般的抽插便接踵而来…这一日才过了不过两个时辰,这一日还很漫长,琴枫趴在凉亭石桌之上,意识懵懂的扫视着这小院的淡雅美景,只觉这四季如春的小园林此刻与那黑夜之中的囚笼毫无区别,这一难,还不知要多久才能结束…————————————————分割线————————————————运粮车队滚滚如烟的向着寿春城行来,韩显居于城门之上,心中甚是宽慰,将士们浴血奋战坚守如此多天,终是将粮草给盼来了,粮队上下精神抖擞,城上一目了然,待得粮队近前来,韩显便下令开城。
韩显身为主将,自是不会去亲自操心分配粮草之类的军务,见粮草一事有了着落,便派了军需官与之交接,自己翻身上马,向着府衙行去,他迫不及待的将这消息告诉惊雪。
然而韩显并未能注意到,正与军需官交接的那位粮队校尉却是向他流露出一抹狡谐的眼神,而与此同时,这校尉身边侍立的小卒更是朝着那校尉双眼微眨,似是在用着什么暗语交流。
校尉一身明军制式铠甲,身材消瘦,在这满是大汉的军营之中但是有些弱不禁风的感觉,而他身边的小卒更是显得孱弱不堪,眉清目秀,倒是有几分像女人,这军营之中一向是强者为尊,军需官匆匆粗略的交代几句,见粮草尽数完好,也便省了许多步骤,将这伙运粮队安排在城西的驿馆。
众人来到驿馆,趁着四下再无明军,那小卒便凑至校尉身旁,低声道:“主人,看来一切如八荒教主所料,这南明新朝初立,各部门之间联系较少,他们对这接收审查松散许多,只待明日,这寿春便该换个主人了。”
这校尉自然便是萧逸所扮,按照夜八荒的计划,他顺利劫得粮草,并带着一群北军冒充起了明军,他身为大明昔日的二皇子,对这接收之时的审核过程倒是有些了解,趁着城中疏于防备,便带着陆祁玉混入城中,此刻既然已是十拿九稳,萧逸自然面露得意之色:“哼,惊雪仗着‘饮血’之威,早已不把天下男儿放在眼里,而今我倒要看看,当她知道了这新运来的粮草之中施了师傅的‘软骨符’,她会如何应对。”
“也不知这‘软骨符’威力如何?”
陆祁玉在旁喃喃道。
萧逸摇了摇头,朝着四周军士看了一眼,便低声道:“师傅安排的东西自然不会有问题,当务之急,是寻一处能随时撤离的路。”
陆祁玉心领神会:“主人放心,来时路上我已留意了城门之处的云梯以及门闸所在,等明军吃饱喝足,我们便可趁机溜走。”
萧逸满意的点了点头,身旁这群正在铺床叠被的北军,自是不知她二人的密谋,运粮一队需要几百来人,若要撤离自是难如登天,从一开始,萧逸便只想着与陆祁玉二人撤离,至于这北军扮演的运粮队,自是留在这里来平息惊雪的怒火罢。
————————————————分割线————————————————烟波府内宅,慕竹悄然走向床檐,静静的望着床上躺着的萧启,心中却是有些五味杂陈。
她受南宫迷离“移心”
之术,体内如今这颗心,便是眼前这位一向乖巧的徒儿的,这一次重伤痊愈,似乎也没什么大碍,可她总觉着,这个世界,变了。
她的修为还在,她的学识还在,可一旦用到这些,她的心中却是油然升起一股陌生感,她昨日耐心的将父亲留下的笔录看完,对南宫此次的施术过程已然完全了解,按照她的估计,萧启今日便会醒来了。
望着这个双眼紧闭着的毫无生气的傻徒儿,慕竹微微摇了摇头:“当真是个痴儿。”
她揣摩半晌,却是伸出一只玉手,微微的叹了叹萧启的鼻息,依旧是呼吸全无,这样的动作慕竹今日已是第三次了,她自己都难以想象,一向心如止水的她为何今日会有如此急切的心境,素手轻轻探过鼻息之后,慕竹并未急着收回,素手轻移,却是搭在了萧启白净的右脸上,萧启今年才满十五,但因体内圣龙血脉之故,萧启的育已然接近成年之人,不但喉尖凸起,连那鼻唇之间也生出了些许黑须,慕竹抚在他脸上的手微微划过,竟还觉着有些刺手,可这股细微的触感却又让她觉着分外亲切,或许是有感于这痴儿竟能舍弃性命来救自己,或许又是因着体内这颗心原是他的缘故,慕竹只觉眼前这位徒儿亲切无比,竟是有些舍不得松开手来。
。
“痴儿,你究竟什么时候醒来啊?”
慕竹摇了摇头,面上渐渐有了一丝温馨的笑意,灵澈的双眸一直盯着萧启这张俊俏的脸,越看越觉着心中满意:“启儿,该醒醒了!”
“启儿,该醒醒了!”
这一声温柔而清澈的声音透过萧启尘封的耳朵,径直传入到萧启的脑海之中,萧启浑浑沌沌的度过了十余日毫无意识的时光,直至此刻,才觉着有一丝丝的感知,他的心渐渐恢复了过来,那一声天籁般的呼唤润物无声一般映入他的脑海之中,萧启微微睁开双眼,一睁眼便瞧见了慕竹那满是关怀的眼神。
慕竹见他真的醒来,倒是有些错愕,素手微微收回,倒也没有显得太过慌张,她依然盯着萧启,没有言语,只是微笑,较之曾经的淡漠表情,此刻的她仿佛春暖花开一般,令萧启心醉不已。
萧启感受着脸上的阵阵余温,他有些惊喜,却又有些黯然:老师看他的眼神让他想起了母亲,那是一种长者对晚辈的关怀,萧启心中微微不知为何竟是升出些许失落,隐隐约约的他竟是期望着另一种情愫。
但无论如何,萧启能感觉得到老师对他的关爱,当下清了清嗓子,气息微弱的唤道:“老师。”
慕竹见他语音诚恳,刚呼唤完便要起身行礼,连声斥道:“你刚刚醒来,何必拘泥于俗礼。”
“咳咳,”
萧启闻得老师此言,当即一阵轻咳:“谢,谢老师,咳咳…”
慕竹见他咳得厉害,当即不顾许多,探下身来,素手轻轻搭在萧启的手腕之上许久,这才缓缓点头:“你体内真气运转自如,已然有了生气,很好。”
萧启听着老师如此说,心中亦是一喜,旋即又道:“只要老师没事,便是好的。”
“糊涂!”
慕竹却是忍不住板起了脸,郑声斥道:“你当我费尽心力教辅于你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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