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赔十。”
李安道。
“呵,这是有多看不起林羽,那小子是想狠宰白玉楼一笔报复啊。”
“朕也信你一次,去,拿五万两去给吴昌,让他去白玉楼押林羽胜。”
乾元帝道。
输了,林羽得欠他个人情,赢了,五十万两,即便是白玉楼背后的宇文家也得肉疼一下。
“还有一事,皇后娘娘去了镇北侯府。”
李安道。
“嗯?详细说来。”
乾元帝眉头一皱,疑心病再次发作。
“宫外的人禀报说是林羽想和徐寿去喝花酒,但钱都押注了,林羽怂恿徐寿回家骗妹妹徐嫣然的钱。”
“婉玉公主和徐嫣然关系极好,当街把两人收拾了一顿,正好皇后去上官家拜访路过,看到婉玉公主和林羽吵闹,不放心便跟了去。”
“皇后娘娘进入镇北侯府,林羽没进去,和婉玉公主在门口斗嘴。”
李安如实禀报。
“不进府,那小子绝对故意的,自证清白,太子最近如何?”
乾元帝转而问道。
“在东宫看书,或和太子妃一起吟诗作画,说是用文学熏陶太子妃腹中皇孙,有人去拜访便接见一下,没人去也不出东宫。”
“嗯?”
乾元帝眉头一皱,难道是自己上次骂的太狠,太子自暴自弃不想再争。
太子不想争,所以皇后也不再在乎皇后之位。
不争也好,朕让你做个安稳王爷,已是天大恩赐。
他并不觉得对不住太子,反而很欣慰太子能主动放弃。
他对太子的厌恶,长得丑是次要的,主要是他的叛逆心理,非常讨厌那些大臣教他做事。
要他立嫡立长,他就偏不,这立储之争,其实是他和大臣的博弈,他要独掌大权,一言而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