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眼睛一瞪,肉棒狠狠地甩在了母女俩的俏脸上,力道之重,直甩得母女俩俏脸上现出了明显的红印,如同掌掴一样,出了响亮的“啪啪”
声!
黄脸汉子最先听到了异响,他打了个激灵,站起身来,警觉地看了看四周道:“什么声音?”
瘦长脸诧异地道:“没什么呀!
老哥你听到什么了?”
阿福阴阴一笑,挺了挺肉棒,将硕大的龟头贴在了冯月蓉俏脸上的红印处,轻轻地摩擦着。
冯月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阿福再弄出声响,引起车外的两人注意,她连大气都不敢出,只用眼神示意慕容嫣将俏脸贴过来。
母女俩用嫩滑的脸颊紧紧夹着阿福那根火烫粗壮的肉棒,来回蠕动摩擦,不多时,母女俩的脸颊上便涂满了阿福马眼内流出的黏液,显得淫靡而耻辱!
黄脸汉子来回走了两步,却没现有什么异样,于是拍了拍脑袋道:“我刚才明明听见有“啪啪”
的声音,怎么一下就没了呢?莫非我听错了?”
瘦长脸不明就里,嗤笑道:“哈哈,该不会是老哥你想入非非,把马尾赶苍蝇的声音听错了吧?”
黄脸汉子憨笑道:“可能真的是想得入神了,天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交差了,反正迟早都是一顿骂,躲也躲不掉,这样干坐着也不是回事,我肚子都快饿扁了!”
瘦长脸道:“老哥说的是,小弟我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咱赶紧回吧!”
说罢,两人叹了一口气,垂头丧气地走了。
二人一走,阿福便嘿嘿笑道:“没想到夫人小姐挺受下人爱戴的嘛!
刚才怎么不邀请他们上马车来玩一玩呢?就这样让他们走了,你们不觉得遗憾么?”
冯月蓉这才松了口气,顾不得大屁股还暴露在阳光下,便嗲献媚道:“母狗的身子是属于主人的,主人没下命令,母狗怎么敢自作主张呢?”
阿福赞许地点了点头,望向慕容嫣道:“大小姐你呢?”
经过刚才那次惊吓,慕容嫣浑身都软了,于是温顺地回道:“小母狗和娘亲一样,全凭主人落。”
阿福大笑道:“好!
老爷我便随了你们的心愿!
这马车里太狭窄了,不方便行事,老爷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
起来吧!”
冯月蓉和慕容嫣对视一眼,不知阿福又要玩什么花样,心里均是惴惴不安,但也只得乖乖起身,由于菊穴被肛珠连在了一起,母女俩只得侧着身子,紧紧倚靠而坐。
阿福披了件衣裳,往前移了移,坐在了车门前,拾起缰绳,长鞭一甩,赶着马车,往福州城南门奔去。
众人没有注意到,马车奔走之时,坐在最后的叶静怡,悄悄地往窗外扔了一枚暗记!
天还未亮,吴老和于秀娘母子便启程赶往福州,考虑到于秀娘身子弱,他们先来到了镇上,租了一辆马车,然后才往福州城赶,一路上走走停停,直到天黑时才到达福州城。
进城后,吴老就近找了家客栈,让于秀娘母子歇息,自己则前往白云山庄,寻找机会联络阿福,以求尽快化解这段恩怨。
来到白云山庄门外,吴老远远观望了一会,找了个暗处换上了夜行衣,借着夜幕的掩护越过墙头,悄悄潜入了白云山庄,直奔阿福的小院。
阿福的房间里漆黑一片,静寂无声,吴老侧耳细听了一会,觉里面没人,心头正纳闷时,突然听见了两个人的脚步声,吴老连忙隐藏在暗处,只等那两人离开后,再做打算。
谁知那两人来到院外后,竟然停住了脚步,而且还交谈起来。
只听两人中较为年轻者道:“老哥,你说这么晚了,夫人和管家老爷她们怎么还不回来?莫非出了什么意外?”
年长者道:“你这毛头小子,嘴上也没个把门的,还当是在外面呢?这里可是白云山庄,瞎说什么呢?也不怕被人听见了,告到庄主那里去?”
年轻人连呸了几口道:“是是是,老哥教训的是!
其实小弟是担心夫人她们的安危,毕竟她们上午就出了门,我们又跟丢了,若是真的有什么意外,你我二人也免不了受牵连。”
年长者道:“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但是我们除了干着急,还能做什么呢?
有管家老爷跟着,夫人她们应该不会有事的。”
年轻人道:“老哥,不瞒你说,自从咱回来后,小弟这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心里也七上八下的,老是觉得有什么事要生。
老哥,你好好想想,这些天来,庄主几乎没有外出过,今天却一大早就出了门,而庄主前脚刚走,夫人小姐便要出去散心,这都天黑了,一个都没回来,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蹊跷呢?”
年长者迟疑地道:“也许……这就是巧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