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半晌,等柳掌柜冷静下来,杨逍斟酌一阵后才慢慢开口:“柳掌柜,那东西是春姐?”
“不是她还能有谁,我就是被王赖子那个杀千刀的给骗了,不知道他拿春姐娘俩做什么去了,那东西怨气冲天!”
呼吸急促,柳掌柜面色浮现出一抹狠厉,“王赖子害死了自己不算,居然还连累了这么多无辜的人,哼!
老头子我专门给他选了一副薄皮杨木棺,保准让他在下面受那虫蚀蚁噬之苦,永世不得超生!”
头不顶桑,脚不踩槐,生不躺柳,死不睡杨,这四句老话杨逍是知道的,杨树木质松软,缺乏足够的硬度和密度,埋在土里很容易受潮腐朽,还会招来虫害,对保存尸体不利,换句话说,用杨木做棺材对死者是大不敬,甚至影响投胎转世。
“这个王赖子是怎么死的?”
杨逍需要确认这一点。
“去隔壁村赌钱喝大酒,走夜路摔了一跤,不偏不倚,一头栽进了路旁的泥洼子里,溺死了。”
柳掌柜伸出拇指食指两根指头,比划了一个高度,“呵呵,现场我去看了,那个泥洼子就这么深,5寸不到,居然能把一个大活人溺死。”
杨逍心头的石头落了地,看来没错了,“是那个东西做的,她回来寻仇了。”
“不错,那泥洼子附近有挣扎痕迹,当时王赖子拼命用手抓土,想把头拔出来,可他做不到,就像是有人扯着他的头发,硬往泥洼子里拖,直到人被烂泥溺死。”
“对了,我还打听了,在春姐母子死后,赌场的人反映说王赖子手上突然多了笔钱,花天酒地,着实逍遥了几天。”
柳掌柜又补充。
10年前的故事线渐渐清晰起来,杨逍想事情应该是这样的,白班主私底下找到王赖子,二人达成协议,王赖子收了银子,将春姐母女偷着卖给了白班主,而白班主用春姐偷梁换柱,换掉了本该许配给封老太爷的亲生女喜幺,也正是因为许配的人都不对,所以导致了封家的邪术非但没有奏效,反而被春姐的怨魂缠上了,落得如今的下场。
与这件事有关的人春姐都没有放过,王赖子死了,白家门楼全军覆没,封家也死的差不多了,就连帮忙抬棺材的几个人,还有与白家门楼同乘一船的那些人都死了。
春姐杀红了眼,或者说她的心中只剩下了怨恨。
思考片刻,杨逍又问:“春姐的棺材埋在哪里?”
“不用白费心思了,那是口空棺。”
柳掌柜叹了口气,“虽然抬棺的人说里面很重,不过我猜里面一定是石头,尸体不知道被王赖子那个混蛋卖到哪里去了。”
“行了,听老头子我一句劝,伱们这些小辈不要馋和这件事了,哪来的回哪去吧。”
柳掌柜站起身,明显是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费口舌,又或者只是单纯的不愿回忆这段往事。
杨逍起身拦住他,苦笑道:“多谢前辈好意,不过不过我们已经卷进来了,还望前辈给指条明路。”
杨逍身上银子用的差不多了,便给苏亭亭递眼色,苏亭亭立刻会意,从怀中掏出仅剩的一锭银子,两只手恭敬递上去:“老前辈,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不料柳掌柜理也不理,相反,脸上还浮现出一抹愠色,用手中的拐杖重重顿地,“老祖宗有训在先,阴行本就势微位低,能讨口饭吃全仰仗堂口里的兄弟们互相帮衬,行内重义不重财,你二人用银子打发我,是瞧不起老头子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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