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乔安言颇感意外,这配方价值不菲。
如此轻易交出,对一品香坊并无益处。
“说句矫情的话,我们一品香坊非常重视契约精神。
原本只想与宠遇一生合作,那些订单量也是我们目前能承担的。
但与爱尚合作,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可配方太过珍贵。”
乔安言轻咦一声,不禁为赵玉楠感到心疼,“如今招聘制香师困难吗?”
“并非困难,只是要找到合适且可靠的制香师确实不易。
况且这款安抚熏香不仅适用于安抚犬只,也对失眠者有益。”
赵玉楠面露尴尬,两颊微红,“所以这款熏香的订单量,往后也不会少。”
如此下去,无论是否能找到合适的制香师,以一品香坊现有的规模,都无法承受庞大的订单。
但若白白将配方交给他人,乔安言觉得实在可惜。
一品香坊为研发此款安抚熏香,可谓呕心沥血。
如今就这样拱手让人?
见赵玉楠仍不在意,乔安言已无法用敬佩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这也太过慷慨了吧?
见乔安言满脸纠结,赵玉楠反而安慰起她:“我们并未将乔小姐视为外人。
在乔小姐来香铺之前,我们的经营状况已糟至极点。”
她毫不避讳乔安言可能的嘲笑,自顾自地说:“那十几位制香大师秦,都与一品香坊有着深厚的情谊。
为了不耽误大家的前程,我们曾考虑解散一品香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