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
尔等莫非被那小子所蒙蔽?此店之主,乃老夫也。
先前,老夫将此店租与一男子,岂料他食言逃债,如今老夫要收回此地,尔等速速离去,且这装潢,明日便须拆卸!
"
乔安言愕然,务务泣不成声:"
安言,是我不慎,签约时只看了房产凭证,未曾公证,不知那男子并非房东,仅是租客……"
"
罢了,先拭去泪痕,遇事切勿哭泣,泪水无解忧之能。
"
乔安言神色严峻,虽务务确有过失,此时责备非时。
"
所以,阁下便是房东了?"
乔安言镇定地注视中年男子,伺机而动,"
此事我已大致明了,我等亦是受害者。
我这女子疏忽,租金已付与那租客。
至于店铺装修已近尾声,如此这般,这段时间权当我向您租下此店,款项再行支付,我等即刻报警,追寻那携款潜逃之人,可行否?"
"
每月七十万?!
"
务务满面惊骇,紧握双拳,抑制颤抖:"
你不如直接抢劫!
此地非黄金地段,隔壁店大些,租金也不过三十万,你一小店竟索价两倍,这不是狮子大开口是什么?"
"
哎哟!
"
中年男子面露不耐,环视即将装修完毕的店铺,搓着手道:"
此店本老夫自用,想从我手中夺走,每月七十万,不为过吧?"
"
每月七十万?!
"
务务面色苍白,乔安言也冷下脸来。
此人有恃无恐,无非因店铺已装修过半,装修费用不菲,自然不愿轻易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