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制作这种产品失败率较高，需要挑剔的猫咪作为试验对象。
店里的宠物都很温顺，不像那些贵族宠物。
不知怎的，乔安言又想起了卡门。
这似乎不太合适吧？
再次让简安妮贡献出卡门，乔安言觉得不太好意思。
想了想，晨炎或许更适合成为研究对象？
但晨炎已经绝育，没有发情期，可能不具备代表性。
“有没有挑食的宠物啊？”
乔安言嘟起嘴，双手托腮，显得颇为头疼，“我们这里的宠物太听话了，缺乏代表性。
只有那些挑剔的小家伙能接受的食品才有意义。”
“呵，卡门呗。”
务务嘴角微翘，一副不满的样子，双手叉腰，似乎有很多抱怨：“我照顾过的宠物里，没见过比卡门更傲娇的。
如果它能接受的宠物食品，”
最终还是绕回了卡门。
“总不能每次都麻烦简小姐。”
“哪有麻烦了？”
务务正色看着乔安言，接着说：“卡门食欲不振，简小姐本来就担心。
我们现在正努力帮她解决这个问题。
既然问题是卡门，用它做实验对象有什么问题吗？”
“我回头跟简小姐商量一下！”
很快，购买的原料送到。
乔安言在办公室专心致志地研究。
期间听到务务在跟穆澄宇通电话，似乎让他找一个正式的实验对象。
还没到下班时间，龙沉励就来了。
看见乔安言又在捣鼓一团黑色的东西，还散发着恶臭，他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