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又昏睡了几个夜晚,被怨气渗透的灵力流失的差不多了,魂体的损裂速度这才渐渐慢了下来。
顾于欢清醒了,结果刚一睁眼就看见慕羡安拿着帕巾在给他擦身子,差点没吓晕过去:
“卧槽你摸我干嘛!”
时隔几日,听到他的声音依旧中二,慕羡安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可惜,顾于欢醒过来的时候太凑巧,刚好撞在自己给他擦身子这时候。
孤男寡男,一个什么都没穿且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一个心里不知怀揣着什么坏心思。
怎么看都感觉不是很健康的样子。
慕羡安面不改色拉过被子帮顾于欢重新盖上,移开眼神,脸不红心不跳道:
“面对病患,一视同仁罢了。
你且放心,我什么也没看见。”
面对道侣,做好为夫的本分罢了。
你且放心,我什么都看见了。
仅仅几句片面之词,顾于欢当然不信:“你不是剑修吗?照理病人是医修们的事情,你来干嘛?”
“还有,顷时爷爷去哪了,为什么只有你在我旁边?”
“那位顷时前辈说有事,要暂时先处理一些事情才能回来看你。”
慕羡安将帕巾放回水盆,又继续回答他的第一个问题,
“你受伤了,为了照顾你,所以我改行了,这个理由你满意吗?”
顾于欢:“……不满意,听起来好假。”
慕羡安低头沉思片刻,又同他道:“那我再编一个理由,直到你满意为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