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尚章倒台后,这朝堂上明里暗里还有多少同党,细细纠察起来,只怕占了半壁江山。
朕想让他们看见,只要依附朝廷,朕可以既往不咎。
但军机处某些人公报私仇,口头上大义凛然,私底下打什么主意,皇祖母比孙儿还知道。”
太皇太后听他一句一句把事儿都揽到自己身上,心里不由怅惘。
到底还是有这一天,宇文家的老毛病在他这代没能幸免。
他拿那些有私心的官员来说事儿,其实何尝不是为了成全自己的私心?
皇帝需要一个勤政睿智的好名声,不能因纳辛毁于一旦,太皇太后道:“既不收监,也不惩处,你偏袒得太过了,闹得不好人心浮动,于社稷不利。”
皇帝抬起眼,“那依皇祖母的意思,孙儿应当怎么处置?”
暖阁里燃着灯,迟重的金色映着太皇太后的脸,老太太嘴角微沉,淡声道:“你不愿打压皇后母家,是为保皇后的体面,纳辛要是晓事儿,应当自尽,才不至于令皇后为难。”
皇帝静静听着,没有应声。
自尽也罢,问斩也罢,都是个死,没有哪个更体面高贵。
太皇太后在等他的表态,他不好直直反对,只道:“请皇祖母再容孙儿一些时日,眼下还有几桩案子没有查清,待有了结果,到时候再一并落。”
太皇太后说好,“你万钧重担在肩,皇祖母知道你能够妥善处置。
但纳辛圈禁府里不是长远的方儿,刑部也好,督察院也好,给他腾个地儿,也好堵住那些臣工的嘴。”
这是太皇太后下的令儿,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皇帝微顿了下,只得领命道是。
从慈宁宫出来,夜已经深了,想回坤宁宫,怕吵着她,且又觉得不好向她交代,他在乾清宫前徘徊了一阵儿,还是退回了养心殿。
这一夜皇帝没有回来,嘤鸣枯坐了大半夜,将要天亮的时候才稍稍眯瞪了会儿。
想是不好了,她自己心里知道,太皇太后管了这事儿,皇帝是极孝顺的,没法子拂逆老太太的意思,所以躲着她了。
她气虚得厉害,浑身酸痛,但今天各宫妃嫔要进来请安,她必须打起精神应付,越是这样当口,越不能叫人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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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正殿里升了座,浩大的殿宇,看上去金碧辉煌,其实还是空的。
那些嫔妃们进来了,个个脸上带着笑意,这笑意绝不是平时硬憋出来的,是自内心的,由衷的欢喜。
“恭请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小主儿们甩帕子蹲安,成群的锦衣耀眼,环佩叮当。
嘤鸣说伊立吧,“今儿正是化雪的时候,怪冷的,咱们挪到西边暖阁里说话。”
海棠上前来搀她,她下了脚踏,摇摇曳曳往西,那身姿楚楚,引得金地缂丝百子袍的后摆也款款轻摇。
身后的妃嫔们交换了下眼色,悄悄撇嘴笑了笑。
众人都落了坐,则嫔道:“贵主儿今天身上不好,才传了太医过承乾宫瞧病,奴才的永福宫离她近,她托奴才给主子娘娘告个假,说回头身上好了,再来给皇后主子请安。”
嘤鸣托着茶盏,轻轻吹了吹上头飘浮的茉莉花瓣,心里门儿清,哪里是病了,不过是借故不想照面罢了。
她也不恼,颔道:“既病了,就让她好好养着吧。
天儿冷,是要仔细点儿,眼看到了大节下了,后头且要忙呢。”
大家虚伪地敷衍着,说主子娘娘也要保重凤体,节下好些事儿要娘娘做主呢。
其实表面上过得去,倒也罢了,可有的人就是不安生,成心要在这个时候给她上眼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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