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有五个斥候兵开始往地上边查边进。
“陈小七,你只是个孤儿。”
“你和哭泣岭村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你的仇报得真可笑。”
“不过是拿你当小猫小狗一样养了几年而已……”
“养你所花费的银钱,甚至比不上我朱府二等丫头的一根银簪子。”
“贱,真贱……”
“你就是个享不了福的贱命……”
没有任何不和谐的声音传出来。
骂她没用,还是得骂村长。
“村长也是个贱骨头,请我喝完酒,还巴巴地问我几时回程,他说他从未见过像我这样有学问的人……”
“哈哈哈,真是太贱了……”
一点寒芒从冰石柱后闪出。
朱合洛一点都不慌,他就在队伍的中间,前后左右都有五人阵。
果然,寒芒起的时候,石柱前的狼筅手被一刀捅穿了脖子,刀盾手被一拳击退,居中的镗钯手被弹瞎了一只眼睛……
镗钯手发出了一声急促的惨叫;
身后的两名长矛手刺出了长矛;
其中一个喊了声:“我刺中……”
话没说完,喉咙已经被割断了,发出了杀鸡般的呼喝声。
几息之间,五人只剩一人。
仅剩的一个长矛手“啊”
的一声,转身向后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