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灯火通明的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身边,a大学生宿舍区附近,竟然有人敢公然违法犯罪吗。
为什么挑她下手呢?
她普通家庭,身材也不是高挑模特那一挂,黑夜里看不清长相,只能看到她一头的玉米卷。
她应该毫不起眼,毫无吸引力才对。
唐让让感觉自己坐在了一个人的腿上。
这双腿坐起来并不算那么舒服,因为对方的肌肉很结实,人也不胖,和坐在石板上没什么两样,甚至还有些硌。
唐让让惊魂未定之下,抬眸一看,愣住了。
她喃喃道:“祁衍?”
大概是关注他的新闻实在太多了,所以一眼就认出了他。
他长得比之前更好看了,轮廓更深邃,身材更高大,力气也更大了。
他还是穿的这么正式严谨,西装,黑衬衫,金黄色的领针。
还有微微滑动的喉结。
喉结上面是——
“唔!”
唐让让还没有时间仔细打量他,祁衍突然扳过她的后颈,将她拉扯到眼前,咬上她的嘴唇。
他的手劲不小,捏的唐让让根本动弹不了,她细白的脖颈完全毫无防备的落在祁衍手中。
只要他想,甚至可以抓破她的皮肤。
祁衍的吻也不算温柔,他甚至有些报复性的想让唐让让痛一点,所以总是用牙齿咬住,再慢慢将她放出来。
挤压和研磨让唐让让的嘴唇迅充血,变得红润的一塌糊涂。
唐让让心乱如麻,完全没有任何精力思考。
她想不到自己能再见到祁衍,更想不到他们一见面就是这种状态。
其实祁衍已经在克制了。
他忍住三年没去找唐让让,这三年里,他没有一刻忘记唐让让和他说分手的场景。
看起来那么坦荡自然,那么理直气壮,那么毫不留恋。
他压抑了三年的愤怒没在此刻尽数爆,已经算是怜惜她了。
所以他亲了个彻彻底底,无所顾忌。
她的嘴唇还是那么软,像颤动的果冻。
她的皮肤也很细腻,浅浅薄薄的一层,脉搏的跳动在他掌心中变得越来越快。
唐让让的太奶奶是法国人,她算是八分之一个中法混血,所以天生皮肤奶白,瞳色淡,睫毛又卷又翘,头也跟洋娃娃似的蓬松毛躁着。
他说这是他的娃娃,也不算夸张。
小时候的唐让让,长得更像娃娃,好看到让人想找个金丝笼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