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酒岁满脸黑线“你对着个月子中的女人什么情,是不是fong了?”
“是疯了,前面三个月,后面三个月都没有——”
男人在不和谐的地方自动消音,凑到她耳边跟她咬耳朵,“不行,我得去买点套。”
“我在和你说正事!”
“我还对你性致盎然的,还能有比我小兄弟更诚实的吗?”
他淡淡地问,“我们已经进入到更高层次的话题了。”
“行了,住口。”
徐酒岁挣脱他的怀抱,伸手捂住儿子的耳朵,“流氓。”
他毫不知悔改地颠颠腿“你先开始的。”
“……”
她确实是没想到,骑着脚踏车来到他面前,他坐上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油门,如此禽、兽不如。
……
几个月后。
薄岁安迎来了充满了父母心机战争的幼年期。
薄岁安八个月大的时候,整天哼哼唧唧。
根据从三姑六婆二表姐那儿得来的育儿经,徐酒岁觉得他这是想学说话了,所以每天把他带到纹身工作室去,让工作室的老板跟他说英语,自己则和他说中文。
美其名曰,双语教育。
薄一昭看在眼里,觉得对一个吃饱了拉,啦拉完了睡的小孩说什么双语教育实在是很一言难尽,他视徐酒岁为傻子,但是也没有开口打击她的当妈积极性——
毕竟她在把薄岁安生下来后就自行认为完成了所有的任务,八个月过来,除了实在是因为她不奶孩子儿子就会饿死,其他的事儿她向来跳脱。
比如给小杰瑞换尿裤的次数屈指可数,只有身边没有人可以求救的时候才会捏着鼻子自己上……
这一点是薄一昭亲眼见识到纹身店老板(二十八岁未婚青年)用十分纯熟的手法给自己的儿子换尿布时,才得到认识的。
说她,她就一脸娇气加沮丧可是我实在是受不了那个味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
凉拌。
薄一昭拿她并没有什么办法,只好亲自下场,亲力亲为。
所以,薄一昭觉得让徐酒岁多亲近下儿子挺好的,哪怕只是瞎胡闹。
然而男人的演技不太好,于是徐酒岁某天在一边给儿子喂米糊一边跟他絮絮叨叨说话时,不经意一回头,便看见男人似笑非笑瞅着他们娘俩的表情。
徐酒岁放下婴儿勺,露出一个准备深究到底的危险表情“你笑什么?”
薄一昭立刻调整了下脸上的表情,言简意赅的回答“没有。”
“你是不是觉得,他明明听不懂我说话,我还是老跟他说话显得很蠢?”
她一脸认真,“薄一昭,你懂什么人类?如果不是语言环境的问题,你告诉我凭什么中国的小孩生下来就懂说中文,美帝的小孩刚学会走路英语水平堪比我国大学生?”
“我国大学生招你惹你了。”
“你别扯开话题!”
徐酒岁放下米糊,隔着餐桌瞪着一脸息事宁人的男人,“你等着,不信语言环境洗脑是吧?”
薄一昭挑了挑眉,就想知道她能怎么着,才可以把这句话变成撂狠话的存在。
没想到徐酒岁转过头,摸了摸薄岁安的脑袋,指指身后的男人“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