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井年好像是想到了早上校门口人仰马翻的场景,笑了笑才说,“带耳环的,染头的,披头的,没穿校服的,没戴校牌的,校牌位置不正确的,今儿倒了一片,都说政教处主任疯魔了。”
徐酒岁没明白,“嗯嗯”
点点头,瞪大了眼:“所以呢?跟你姐夫有什么关系?”
徐井年:“……”
徐井年面无表情道:“那个疯魔的政教处主任就是姐夫。”
徐酒岁:“……”
徐井年:“这么一……啊,你懂的,的男人,我怕他看见你的纹身,第一反应是拿刷碗的钢丝球给你搓搓腿。”
徐酒岁:“………………………………”
徐酒岁想了想那画面,吐了。
她如花似玉的武士猫。
可惜徐井年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而是微微一笑,继续放出第二枚重弹:“而且你晓得我刚才站在走廊和他聊什么么?”
徐酒岁木然地问:“什么?”
徐井年:“薄老师问,我妹妹是不是学习不好,读的七中,所以今天开学日也不用穿校服。”
七中距离十八中也就一条街,离得那么近,却和十八中截然相反是本市最烂的学校,整个学校年级第一名勉强能考个二本那种。
徐酒岁茫然道:“你哪来的妹妹?”
徐井年看着她,沉默。
徐酒岁回望他,沉默。
徐酒岁:“??????”
徐酒岁:“所以刚才他像个x激光扫描仪似的把我从头到尾扫了一遍,然后嫌弃地挑眉,就因为我没穿校服?”
徐酒岁:“我都二十四了,穿毛线高中校服——说谁七中毕业!
老子正儿八经一本文化分数线昂高歌考进中央美院高材生,他埋汰谁?!”
徐井年:“还姐夫么?”
徐酒岁:“……”
徐井年:“笑死个人了你,妹妹。”
徐酒岁:“……乐观点,四舍五入他夸我小可爱,姐姐六年前是高中生!”
徐井年:“你这乐观角度很刁钻。”
徐酒岁:“……”
徐井年:“啧啧,饼干我拿去班里分了算啦!”
徐酒岁:“闭嘴。”
徐井年心满意足地闭上嘴,继续扒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