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向晚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她抱着一盘草莓窝在沙上边吃边看电视。
霍珩洗好碗,提了小机器人准备回去。
向晚送他到门口,忽然想到了去年圣诞节,霍珩父亲说的话。
这么多年,他难道真的一次都没有回过家吗?
过年的时候,总是一个人呆着吗?
向晚心脏不由得酸涩起来,她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要不要再呆一会儿呀,我家里人他们要吃完晚饭才回来。”
霍珩脸上闪过犹豫挣扎的神色,这个邀请实在太诱人了。
他每一刻都想抱着她,都想亲吻她,然而他怕他呆久了,他会舍不得离开,或者想要将她绑回去,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能碰到她温热的肌肤。
最终还是欲念战胜了理智,他沉默地点头,薄唇微抿,眸色微沉。
向晚见他点头,弯唇笑了笑,她侧过身体看着他,刚想开口说话,玄关的灯忽然灭了。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就被霍珩抱到了鞋柜上面坐着。
霍珩微微弯着腰,那双狭长漂亮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她,他眼角还泛着红,嗓音沙哑“晚晚,我想亲你,可以吗?”
向晚“……”
她为什么第一反应会是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多余。
果然还没等她回答,少年温软的唇瓣就覆了上来,他的动作很温柔,也比之前熟练得多。
他湿热的舌尖耐心细致地描绘着她的唇形,两人的呼吸渐渐交融,向晚很快就缴械投降,全身都没了力气。
霍珩身体挤进她的腿间,手扣着她的腰肢往他的怀里带,让她整个人都与自己紧密贴合。
不知过了多久,向晚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来气了,耳边对方的呼吸声却越来越急促,他的动作也越来越重,她忍不住低低呜咽着,原本抵着鞋柜边缘的手抬起来,想要推开压在她身上的人。
感受到怀里人儿的剧烈挣扎,霍珩舌尖从她口腔里撤出来,牙齿轻轻地在她微肿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向晚还在喘着气,猝不及防地被咬上一口,刚想呼痛,少年滚烫的唇瓣又含住了她敏感的耳垂,舌尖和牙齿细细地轻咬舔吻着。
他炽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耳膜上,细微的电流生起,沿着神经末梢流向四肢百骸,身体刚找回来的一点力气仿佛又被抽走了一般,向晚鹿眸里蒙着一层浅淡的水光,潋滟又勾人。
她雪白的脸颊彻底被绯红色掩盖,嗓音带着点哭腔,软绵绵地制止他的为所欲为“霍珩,够了吗……”
霍珩眸子里的墨色越来越浓重,他低低地喘着气。
……怎么可能够?
少女身上好闻的清香,混着草莓味儿的甜,还有她柔软的嗓音,都在一点一点地消磨他摇摇欲坠的理智,让他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去。
他的指腹重重地摩挲着她红得滴血的耳朵尖,黑眸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嗓音沙哑得可怕“晚晚,你真的好软。”
少年垂着眸,长而浓密的睫毛覆盖下来,藏匿在阴影里的眼角那颗泪痣染上了鲜艳的红色,白皙如玉的脖颈间,喉结不断地滚动着。
向晚“……”
他要了命一样的情话,再加上他这个诱人模样,向晚觉得自己整个人像被放在火炉上烤,浑身又躁又热,她别开脸,不想再看他。
霍珩另一只空着的手掐着她的下巴抬起来,逼迫她直视着他的眼睛,“晚晚,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向晚闭着眼睛,拼命地摇着头。
再来一次她可能真的要受不了了,她现在都被他亲的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心脏都快从胸腔里跳出去了。
霍珩吻了吻她的眼睛,压低了嗓音诱哄道“晚晚,乖,听话。”
向晚还想拒绝,结果对方又吮上了她的唇瓣,她正想趁他不注意,用力地推开他。
门外突然响起脚步声,并且越来越近,向晚心里刚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耳边紧接着就传来了一阵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
霍珩反应比她快,他立刻松开了她,将她从鞋柜上抱了下来。
然而他们根本来不及躲进任何一间屋子,只稍稍地拉开了一点距离,门就被人从外面拉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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